白旬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一個小夥子,需求自然大,除了被人偷聽之後懊惱了幾天之外,幾乎每天都要纏著夜離,這種時候,夜離真是無比慶幸,人和獸人結合不容易懷孕,不然光是避孕她都能愁死。
“不盡興。”後半夜,夜離照樣已經迷迷糊糊,但是白旬還在抱著她有滋有味兒的啃。
這都是常態了,她的體力和精力不是白旬的對手,每天晚上都是精疲力盡之後睡過去,但是白旬自嗨還能嗨好一陣兒。
就抱著她不撒手,一會兒舔一下,一會兒舔一下,夜離每每想起來都覺得好笑。
怎麼覺得白旬和自己就像一個貪玩的小孩兒和充電的玩具,自己充一次電都不夠白旬玩一個盡興的。
額……
雖說是事實,但她從來沒想過白旬會因此抱怨。
大哥,你每晚都要,每晚都把我折騰到不得不睡過去,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不行你換人吧。
想到這裏不免有些煩悶,直接一腳把他踹下床。
“不盡興你就找一個雌虎去。”要不是她有異能支撐,早就被玩壞了,還有你抱怨的功夫?
越想越氣,直接背過身不想理人,白旬貼上來好幾次都被她踹走了,最後隻能變了獸形又開始嗚嗚嗚的裝可憐。
一邊裝又一邊試圖靠近,肉墊壓在床單上,任憑夜離怎麼推都推不走,差點把她連人帶床單都扯下去。
“煩死了,不盡興就找一個雌虎去啊,找我幹嘛。”夜離氣呼呼的坐起來瞪著他。
白旬朝前伸著兩個爪子,眼巴巴的望著她:“我才不要雌虎,我隻要你。”
“那你剛才抱怨個屁啊。”夜離氣得抱起枕頭照著他的臉就甩了過去。
白旬頭頂著枕頭又給她送了回來:“總是怕被人聽到,我都不敢用力。”
試想一下,正是興起的時候,你卻得時刻顧忌著被人聽牆角,動作幅度都不能太大……
除了第一晚和第二晚,白旬後來都做得很克製。
這對於新婚的他來說簡直太痛苦了,偶爾這種情況還可以當時情趣,但是長此以往,他覺得自己做了個假愛。
得知他不是抱怨她的體力跟不上之後,夜離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一些。
不過話說回來,不光是白旬不盡興,她也覺得自己忍得很辛苦啊。
本來很和諧的兩個人,生生被環境搞得不和諧你說。
拽著大老虎腦袋上的毛撒了好一會兒潑,夜離才氣鼓鼓的又躺下。
“就你不盡興啊?這有什麼辦法。”真是的。
誰不希望能有個周圍沒人的地方,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白旬瞧著夜離這有那意思,頓時雙眼一亮,興奮了起來,老虎尾巴搖得那叫一個歡快。
“明天我們去泡溫泉吧。”
泡溫泉是假,嘿嘿才是真。
夜離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當即也是很心動,但還是矜持了一下,等到白旬再三說服之後才點頭。
白旬這下高興了,上了床把人抱住懷裏,滿懷期待的入睡。
白旬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一個小夥子,需求自然大,除了被人偷聽之後懊惱了幾天之外,幾乎每天都要纏著夜離,這種時候,夜離真是無比慶幸,人和獸人結合不容易懷孕,不然光是避孕她都能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