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這兩人對彼此的占有欲極高,白旬不準夜離摸別人的毛,夜離也不準異性占白旬的便宜。
這下好了,有熱鬧看了。
白旬沒時間和這些人計較,氣呼呼的離開了酒館,三兩步就回到了自己和夜離的住處。
才到門口,就看到獸形的安卡達和海棠,一個個趴在地板上懶洋洋的伸展著四肢,海棠蓬鬆的鬃毛都快碰到夜離的腳了。
還有安卡達的尾巴,就差一根手指頭的距離就要搭在夜離的腿上了。
白旬才進門,這兩人的鼻子就默契十足的動了動。
“哎呦,白旬,你是去買酒的嗎?買個酒怎麼還能沾上老板娘身上的味道,嘖嘖……”
“是老板娘的味道,奇怪了,你們做了什麼?”
對上這兩人饒富興味的眼神,白旬真是不稀的搭理。
他一腳挑開安卡達的尾巴,又將酒桶直接放在了海棠的鬃毛上。
這兩個家夥,真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
“怎麼了?什麼味道?”夜離抽了抽鼻子,並沒有聞出來。
“他身上有酒館老板娘的味道。”
“很濃,而且一路走來都沒散,他們肯定發生了肢體接觸。”
一個花豹,一個獅子,在這時候紛紛化身為福爾摩斯。
白旬瞪著這兩人不敢看夜離。
哎,他應該防著點兒那隻狐狸的。
但是她以前不是看見我就跑的嗎?膽子怎麼突然又大起來了?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毫無防備。
真是好煩人。
白旬當然知道安卡達和海棠的目的,但這事兒確實是他的錯,沒有保護好自己,著了別人的道兒,這沒辦法。
但是當著這兩人的麵被夜離訓,他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真煩人。
板著臉一臉不情願的時候,就聽身旁的夜離出聲了。
“噢,那個小狐狸是吧?看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讓她長記性的,我的人她也敢碰?碰哪兒了?”
夜離問白旬。
白旬小心的打量她的神色,老老實實的抬起手臂。
他真怕夜離一怒之下把他手上的肉給剜下來。
安卡達還好,保持著一臉淡然的神色,海棠就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了,目光落在白旬的手臂上,綻放著異樣的光芒。
“既然沾了別人的氣味,那就把那裏的肉挖掉吧。”他甚至還好心的遞上了匕首。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夜離一手捧著白旬的手臂,另一手接過海棠的匕首。
白旬的小心髒抖了抖,想著挖了就挖了吧,反正也就疼一下,夜離給他治療又能長好了,也給自己長長記性。
安卡達的目光也不由的落在了白旬的手臂上,想著夜離真能挖了?
當然不能。
就見夜離將匕首放在手上拋了拋,接著篤一聲釘在了對麵的牆上。
“挖了我也可舍不得。”
夜離說完低頭俯身,先在白旬手背上落下一吻,接著伸出舌頭,從他的手背上開始,一路舔到了手肘的位置。
白旬咕咚一聲吞了一口口水,感受著手臂上傳來了的濕軟熱意,身旁的安卡達和海棠在他麵前都消失了。
大家都知道這兩人對彼此的占有欲極高,白旬不準夜離摸別人的毛,夜離也不準異性占白旬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