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大的,反正夠你用。”
簡直就是笑話,我堂堂獸人,還能滿足不了你?
都獸形了,你還嫌小,胃口很大啊。
白旬很懷疑。
這妮子真能吞下他?
別口出狂言吧。
“現在就有點不夠用。”腿上還漏著風呢,不夠暖和。
白旬瞪著她。
這都還沒開始用呢,你就說不夠用了,講不講道理了?
白旬不開心了,非要治得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是吧……想是這麼想的,但是做未必做得出。
夜離對他來說相當一個陌生人,而且現在吧,這顏值,真是有點一言難盡。
安分的時候還好,要是像下午那時候突然嘟起嘴兒……那可真是醜人多做怪,要人命了。
然而,他也不能眼睜睜看夜離詆毀自己。
大不大的,難道她不知道嗎?
總不能兩人到現在都沒真刀真槍的睡過吧。
不可能。
白旬琢磨著,他的尾巴上能長出黑毛,說明他心裏已經認可了夜離這個配偶。
所以,他並不是單純的圖夜離的神力,而是真心實意的想和她在一起。
既然如此,她身上肯定有一些閃光點,除了她的神力,外貌應該也能吸引他的目光,甘願讓他沉淪。
這麼想著,他就細細打量起夜離,發現她除了瘦了點,黑了點,但五官都長得很好看,沒有露在外麵的肌膚也是細膩白皙。
之前她說她照顧自己七天七夜沒睡覺。
所以,都是因為他,她才變成這樣的嗎?
白旬被感動到了,禁不住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口。
這一下,倒是結實的把夜離給搞愣住了。
什麼情況。
之前不是很抗拒嗎?
她發現自己真的搞不懂現在的白旬了。
這心思變化得也太快了。
還有,身體的變化也挺快啊少年,你給我收住。
夜離慌張的拉開兩人的距離,一臉驚恐的看著已經探出腦袋的小小旬。
“什麼情況白旬,等下,你你你,打住,少年,你冷靜點。”兩人之前就緊緊的帖在一起,為了讓自己的腿和後背也能蓋上虎皮毯子,她是使勁兒的往白旬懷裏縮啊。
當時她想著既然你這麼抗拒和我親密,那我就故意貼上去膈應你的。
但是怎麼回事兒兄弟,有話好好說行嗎,掏什麼槍啊。
白旬想到夜離為自己的付出,再想想自己之前的態度,生怕夜離傷心,迫不及待的想要安撫她,越想越激動,越激動就越……
它不住的舔著夜離,臉上,脖子上,手上,接著發現她的衣服有些礙事兒,上下牙一合,腦袋一扯,嘶拉一聲……
“stop!白旬,什麼情況啊?別仗著年輕就為所欲為啊,我摧花辣手,到時候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夜離一手護著衣服,另一手抵在兩人之間,因為慌亂,兩手都有些顫抖。
開什麼玩笑,她可是親眼目睹過鬣狗強暴女奴的,就鬣狗那小身板都能把女奴整得這麼淒慘,何況是大塊頭的白虎。
她低頭瞥了一眼那玩意兒,頓時就感覺後背一寒。
“大不大的,反正夠你用。”
簡直就是笑話,我堂堂獸人,還能滿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