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脖子上觸目驚心的紅痕,眾人心裏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不知道,我阻止她,就被她掐住了脖子,要不是旬哥哥及時趕到,我就,我就……”說完嗚嗚哭了起來。
眾人的目光又落在白旬身上。
這顯而易見了。
隻是離開的時候遭到了阻止,就要把人掐死。
首領這是要做什麼啊。
“可是,首領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人問出了大家內心的疑惑。
一改之前同情的同情,大家看著白旬的目光帶著探尋,在白旬和白依之間來回轉悠。
說,是不是你們兩個做了什麼對不起首領的事兒。
首領不是那種暴戾狠辣的人,不會因為離開的時候遭人阻止就要掐死對方。
以前對白依也沒有表露出任何敵意。
一定是你們兩個做了什麼。
在這種情況下,白依眼巴巴的望著白旬,一副以他為倚靠的樣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有貓膩。
太過分了。
“旬哥哥,是我做錯了嗎?喜歡旬哥哥,也有錯嗎?”白依仰頭,可憐又倔強的問。
眾人嘩然。
原來如此啊。
原來是因為你喜歡白旬,首領不樂意,就帶著小虎崽和阿音等人走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是我先喜歡旬哥哥的,我也知道旬哥哥有了配偶,可是,可是,我的心,我自己也管不住啊,嗚嗚嗚……”哭得稀裏嘩啦,我見猶憐。
周圍的雄性獸人們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一群漢子對一個小雌性獸人如此咄咄逼人,她也沒做錯什麼啊。
“我以為,隻是多一個喜歡旬哥哥的人,夜離不會介意……”
雄性獸人們低著頭各自都在檢討。
對啊,應該不會介意才對,白依也沒想要怎麼樣啊。
總不能因為白旬是你配偶,其他人就不能喜歡了吧。
不行不行,這沒有道理,太霸道了。
好糾結,他們左想右想,這都不能怪在白依頭上。
但是,夜離被白依氣走了,這又是事實。
說來說去,這事兒還得怪白旬。
是不是你無意中動搖了一下下,被夜離發現了,心有芥蒂?
明知道我們首領對待配偶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性子,你為什麼要這樣?
如果動搖,你幹脆就離開好了,把首領讓出來,多的是人想要忠誠的守護在首領身邊呢,我就想。
指責的目光落在白旬身上。
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夜離臨走前說,本來就是人獸殊途……”白依支支吾吾的說著,小心翼翼的看了白旬一眼,眼裏帶著自責。
“看來,首領早就決定離開了啊。”白依隻是一個誘因,首領早就意識到人和獸人在一起不會幸福。
想明白這一點,眾人多少有些失落。
在場的很多獸人,有的已經有了人類配偶,有的也是已經進入談婚論嫁的時刻,結果卻出了那樣的事兒,生生將一個幸福的家庭拆散,將一對有情人分開。
如今,就連首領和白旬的感情也已經破裂。
所以,當初為什麼要強行將人類和獸人攪和在一起?
看到她脖子上觸目驚心的紅痕,眾人心裏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