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齊嵐開車送我去張睿的家裏,在車上,我們已經如膠似漆,她已經落入我的手掌,在我的手掌裏,聽話的任由我掌控。
車子開到了昆明城中村,這裏很破,很窮,房子都是八十年代的白瓷磚老房子,巷子交錯縱橫,不小心就會走錯路。
路邊站著許多衣著清涼的女孩子,拿著手機,等著客人,按摩洗浴店到處都是,不少男人流連忘返於此。
我摟著張睿,跌跌撞撞的來到一棟樓前,頭上亂七八糟的電線,十分顯眼,門口的水管還在冒水,上麵用破布裹著,下水道的臭味,讓我覺得要吐出來了。
張睿就住在這種地方。
我跟張睿一起上樓,聲控燈我怎麼喊都不亮,我爬了幾層,樓道裏就傳來了罵聲。
這環境確實有點太慘了。
到了四樓,張睿摸鑰匙開門,我們進屋,張睿開燈,燈亮了之後,我們兩個就都坐在地上,喝的實在是太大了。
我看著房間裏,很簡單,很空,沒什麼家具,連電視都沒有,像是租的房子一樣,不值得為房子裝扮太多東西。
但是很整潔幹淨,味道也很香,與外麵的環境,簡直是兩個世界。
我看著張睿爬起來,朝著櫃子走過去,他打開櫃子,從裏麵拿出來一根雪茄,我看了一眼,是上次我給他抽的那根,她沒抽完,我以為他丟了,沒想到他收起來了。
張睿走到我身邊,跪在我眼前,把雪茄塞我嘴裏,然後拿著火柴給我點煙,我看著她兩隻眼睛,已經迷離了,整個人都像是掉入了春天裏一樣,臉紅的讓人心跳炸裂。
我靠在門上,懶得動了,我大口抽著雪茄,一上頭,衝的我腦門子都疼,但是,真的很爽,讓我也清醒起來了。
張睿看到我憋悶的樣子,就摟著我,親吻我的耳朵,她在我耳邊小聲說:“想看嗎?嗯?想看嗎?”
我笑著使勁抽打她,她啊嗚叫了一聲,那動情的聲音,讓我神魂顛倒。
張睿慢慢的爬走,我估計她也站不起來了,要不是之前我摳她嗓子眼讓她把酒給吐出來,這會估計在醫院呢。
我看著她開始表演,學著貓步走,每爬一步,回頭看我一眼,那眼神勾搭的我受不了,整個後背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像是學過一樣,我舔著嘴唇,抽著煙,享受。
有時候,男人跟女人,不是在床上才是享受,看著她盡情的表演,討好我,取悅我,這也是一種享受。
我大口吐著煙霧,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一種朦朧感,聽著張睿學著貓叫,叫的讓我起雞皮疙瘩。
她學過,絕對學過,她是個懂得學習的女人。
她爬到了門口,朝著我勾勾手指,他像是勾魂使者一樣,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我咬著雪茄,也爬了過去,越爬越快,突然撲上去,將她撲到在地上,我們兩個扭成一團,她咯咯的笑著,眼角流著淚,笑到哭是一種什麼感受,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她今天一定很高興。
高興到炸裂的那種。
我努力的站起來,將她拖到床上,在這悶熱潮濕的房子裏,在這簡單到陋室的房間裏,居然有這麼一張巨大的,柔軟的,讓人爬上去就掉入溫柔鄉的大床。
這個驚喜,讓我內心更加的歡喜。
我們就這樣,一點點的融入對方,將彼此的生命融入在一起。
她很羞澀,但是也很主動,當一個女人為你敞開心扉的時候,她真的願意為你做一切。
哪怕觸及到她的三觀,戳穿她的底線,她都不在乎,她會把這些情趣看做是一種必須經曆的生命曆程。
各種姿勢解鎖一遍,從她的頭發到每一寸肌膚,都占有在我的手中,我把她當做我手中的波斯貓一樣掌控著。
她盡情的擺弄著任何姿勢來迎合我。
在這紙醉金迷的夜晚裏,我們都很盡情盡興,在這煙霧繚繞的環境中,我們度過漫長又暢快的歡愉時光。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遇到對的女人,在對的時間,每一秒鍾都比黃金珍貴。
黑暗的房間,火柴的光亮起來,點燃在掐滅的雪茄上,我再次將這顆雪茄抽起來,那淡淡的光,在房間裏閃亮著。
我抽了一口,就遞給張睿,我們兩個在激情之後,都像是醒了酒一樣,清醒了不少。
我借著那微弱的火光,欣賞著這絕世的美女,她的身材,沒有辦法來形容,我誇讚張雨玲的話,放在張睿身上,毫不誇張。
我們相對無言,隻有默默的抽煙,一切快樂的代價,就是激情過後的空虛。
我聞著那雪茄的味道,裹夾著他的香氣,誘人,奢靡。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
我拿著手機看了一眼。
是銀行的到款提示。
程總給我轉了1000萬,備注是投資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