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漢子立馬站起來,他握著拳頭,淚流滿麵的說:“你想做啥子,你想做啥子嘛,你想做啥子?啊……”
那一聲聲鏗鏘有力的問話,嚇的黃大牙連忙後退。
我立馬拉著那漢子,我說:“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商量,黃主任,你先出去,這個工作我來做。”
黃大牙立馬雙手背後,昂頭挺胸,他霸道地說:“你小子機靈點,我告訴你,巢德清馬上就滾蛋,還會坐牢呢,這五院我說了算,你們不想好過,可以說一聲,哼,媽的,賤骨頭。”
黃大牙說完就走。
跟巢德清比起來,他算什麼東西啊?當權,連這個權都不會用,說話,連個話都不會說,做人,連個人都不會做,所以,他算什麼呢?
麵具沒戴好,露出來臉,那就不好看了。
我拍拍漢子的肩膀,他推了我一把,他說:“你是誰喲?你跟我女兒認識多長時間了,你是騙她的嗎?你跟他們一夥的嗎?”
我聽著這個漢子的質問,我搖搖頭,我說:“認識……挺久的了,你放心,不是一夥的。”
漢子說:“我很希望我女兒捐,但是我現在就不捐了,什麼人啊,我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他說完就蹲在地上,他捂著臉,又哭起來了,那種無用的自我倔強,其實是很可悲的,他們的手段多著呢,不是你一個農民能應對的。
趙靜雅問我:“那怎麼辦呢?不捐他們會放過你嗎?這世道……”
我笑著說:“你覺得我是好人嗎?”
趙靜雅看著我,她眼睛裏那種怒火在跳躍著,是內心無處發泄的憤怒慢慢彙聚成一團怒火燃燒起來了。
我說:“叔叔,不是要打人嗎?出去打,往死裏打。”
那個漢子看著我,有些不可思議,他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沒解釋,我拿著手機給安凱打電話。
我說:“安凱,帶一批人來醫院,幫我打一個人。”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趙靜雅看著我,他說;“你在使壞。”
趙靜雅知道我要做什麼,上次我做的事,他看到了,現在我就是要把事鬧大,把這個毒瘤給公之於眾,我要人為的塑造一個惡棍的形象。
我看著外麵吳金武跟黃大牙在憤怒的討論什麼,不管你用什麼招,今天我都要你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在病房裏等了十幾分鍾,安凱的電話就出來了,我接了電話,我說;“喂,到了嗎?”
安凱說:“到了,怎麼辦,你說。”
我看著那個漢子,我拉著他站起來,我說:“靜雯今天說,要我娶她,我說著去買戒指來著,其實靜雯很害怕的,她很膽小的,她特別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