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有比較文明一點的辦法嘛!”雖然那確實是個辦法,還是一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但是……若非必要還是不要那麼做的好,心裏總是怪怪的。

“有……”隻是自己不想那麼做,敢私藏魅的心血之肉,它吞噬蟲一族就等著被滅族吧!

本就是生存在陰暗夾縫中的低等生物,竟然妄圖站在高位,不斷伺機吞噬神魔妖仙的血肉以求進一步的蛻變進化,成為更高一等的種族。

白日夢該做夠了,好好的呆在封印裏,呆在蟲洞裏不舒坦非要當那幫子鳥人的走狗,看來是安逸日子過久了,皮癢想要一步登天了。

帝爺爺我就是你們天生的克星。

眼底閃耀著最黑暗的光華,令人生畏,至少本來靠近他們夫妻坐在旁邊的人已經開始不由自由的挪動著身體,要遠離這位暴戾皇尊。黑發因為氣場的緣故被吹得淩亂,性感得勾勒出男人臉部如冰雕的冷硬線條,而那雙鷹般銳利寒冽的眼神,冷漠得不帶絲毫感情。隻不過擁著閻傾魅的手臂,嗬護備至的動作這些都能說明,帝肆狂不管是在怎樣的環境下,對於自己的愛人,他都是放在第一位的,絕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或疏離愛人的事,就算自己失去理智,失去控製,他都不會傷害閻傾魅。

因為魅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自己不能沒有她,那種心被掏空的空虛絕望他這輩子都不要再次嚐試。一次就夠了,足夠給自己留下永恒的印記,讓他切記曾經魅在不得已的情況離開過自己的身邊。

“有?那是什麼辦法?”其實閻傾魅也就這麼隨便問問,他了解自己的男人,是屬於那種能用暴戾,殘酷解決的事情,他絕不會輕易好心的改變主意,給他的敵人一個痛快的。狂是與生俱來的殺戮之王,他可以有無數種辦法讓敵人在不死的情況下享受無間地獄的痛苦。所以他說肢解絕對不會像他嘴巴上說的那麼簡單。一定很慘烈。

當然這是吞噬蟲一族該擔心的,一個擁有智慧的生物族群,想來各自滋味,一定能體悟的到。

“辦法就是按著挨個兒放學,沒死的那一個絕對就是我們要找的,因為魅你的心血之肉不是擁有重生的能力嘛!”帝肆狂把自己的好辦法一宣之於口就遭到了數雙白眼。

也就在這是,隻聽咚的一聲……

“老爸、老爸、老爸你怎麼了?你可別出什麼事兒啊!”當個通訊員也不容易啊!這不,老爸絕對是被大哥跟大嫂在一起的緣故而被驚嚇到的。他老爸老早就跟著祖父進了混沌境閉關參悟,在那麼閉塞的一個空間裏,哪裏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他落伍了。

覺得叫父親聽著很別扭,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在老槍老調的牙齒都快酸掉了。咱們可是走在時代前端的魔王,於是看見自己突然像抽風一樣癱倒在地的魔簫影直接這麼喊著。

接著除了閻傾魅跟帝肆狂這對夫妻淡定的看著地上抽蹙著的魔皇,其他人又是一陣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