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了?狂的血腥,暴戾並不是後天養成的,而是從鴻蒙而出便帶著的,每一滴血液裏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奢血的天性。所以即便是與自己一起出現的樹種,他也覺得狂細心種下一棵代表生命活力的樹木是多麼不可↓
“是什麼?”這些吞噬蟲還真的可愛啊!閻傾魅越接觸越覺得那些傳言都是言過其實了。這麼溫順的生物,一點也不像是能讓各界那麼忌憚的存在。
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是…”帝肆狂正要說什麼的時候,空間夾縫中突然領來了幾個行色匆匆的大魔神們。看樣子是來找帝肆狂。
也就在這就在這幾個大魔神突然出現的時候,本來正可愛著啃食點心,一點殺傷力,危險力都沒有的吞噬蟲在嗅到空氣中多出的幾道氣息時,情況變得一觸即發。
轟然……
本來體積較小的吞噬蟲,可愛如雪的吞噬蟲瞬間暴漲著身軀,從拳頭大小瞬間變成了龐然大物。如雪的毛發也變得尖銳如鋼針,白中帶血色,本來被毛發覆蓋的肢體也成了金剛利爪,渾身散發著恒古凶獸的可怕氣息,令人毛骨悚然。
這……
這是怎麼回事,看著擋在自己跟狂身前,一副守護保衛的架勢,凶狠無比的對著那幾個前來的大魔神,嘶啞低吼著。轟然……血腥……
殘暴可怕……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吞噬蟲,才是令各界為之忌憚的可怕上古生物。隻是讓閻傾魅感到奇怪的是:剛才自己近身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自己是看出來這些吞噬蟲對狂很親近,可是自己不是狂,怎麼會?
而且看眼前這架勢,空間夾縫本來就沒有多大的地方,全被這些吞噬蟲而奏變的龐然大物給填的滿滿的,還有就是一雙雙凶悍無比的大眼警備的瞪著那幾個大魔神,一點也不讓他們靠近。
也許是早已習慣這樣的場景,那幾個大魔神並沒有因為自己已經被這麼可怕、隨時能把他們撕成碎片的吞噬蟲給包圍而感到絲毫的害怕。
反而是一種無奈的表情,怎麼這樣啊!天天都是他們給送的食物,時隔千年之久啊!這麼殺尊這才回來,就又把他們當成敵人,有這樣的事情嘛?他們也太冤了點。以前那麼累死累活的管吃管住都是為了什麼啊!不就是希望拉近點關係,它們可是惹不起的主啊!合著四位皇尊都殺不死的家夥,能好惹嘛!不好惹……
這幫有了殺尊忘了他們的白眼狼,不對……是吞噬蟲。
“我們有非常緊急的要事找殺尊,你們別擋著,耽誤了大事你們就知道錯了。”就像麵前目露凶光的這些龐然大物是人一樣,大魔神直接用著平等的地位與包圍他們幾個的吞噬蟲說著。還是商量加威脅的口氣。
而為首的那隻最大的吞噬蟲,顯然是這些吞噬蟲的首領,衝著說話的大魔神一陣大吼,然後很人性化的把大腦袋一偏,很不屑對方的威脅。在它們眼裏,心裏,就隻有一個主人,一個需要它們守護的王。
“狂,它們……”這些吞噬蟲明顯是把狂當成自己需要守護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閻傾魅發現自己真的是有些亂了,他的狂竟然成了可怕吞噬蟲的主人。
終於明白了,終於明白為什麼狂不讓魔刹一起跟來了,因為這個大秘密是不能讓魔刹知道的。
“魅,等下再跟你解釋……你們先讓開。”帝肆狂握住愛人的手讓他稍安勿躁,然後對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如小山一樣的吞噬蟲發號施令。
還真是有威懾力,帝肆狂才這麼一說,那些吞噬蟲二話不說都讓開了,雖然讓開了道兒,但是對幾個大魔神的防備還是那麼重,好像在這裏除了帝肆狂跟閻傾魅外,都是敵人,可以撕碎嚼爛的敵人。
“什麼事?”這道給讓開了,各位大魔神便走到帝肆狂的麵前,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好像真的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帝肆狂也看出來了。多餘的話一個字也沒有,直接問出了什麼事兒,不然自己的屬下不會這麼沒輕沒重的跑到這裏來,要說自己對這裏的情況了解的那叫一個透徹,若是自己不在的時候,這些強大凶悍的吞噬蟲自然是對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