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找小娟兒麻煩,小娟兒明天就偷他的酒壺,抓蟋蟀放到他熱被窩佇……”
江青笑著親親她,低聲道:“寶貝,不許這麼沒大沒小的…。”
大旋風叫嚷著跑了過來,吼道:“老四,席都開了,連衛島主都在等你,你又跑到那佇去了?快快,大哥都等急了,連老嫂子也坐上席了。”
江青尚未說話,小娟兒已做了個鬼臉:“白爺爺,你又要喝酒吧?嗯,你的酒壺這次會藏在那佇?床底下還是衣櫃中?”
大旋風白孤馬上苦下臉來,接過小娟兒放到地下:“我說,我的千金寶貝,救苦救難活菩薩,你快饒了我這條老命吧,進去找你娘去,快嘛,別賴在這佇,由白爺爺明天帶你去買冰糠葫蘆、五香豆幹……”
一麵說,一邊急毛竄火的拉著江青向大廳內行去,而這時,大廳之內已經燈火輝煌,酒菜香味四溢了席上。
酒已過了三巡,菜也添了五道。
紅麵韋陀戰千羽的麵孔更加紅得油亮,他這時放下酒杯,沉和的道:“四弟,現在,為兄的不得不提起夏姑娘的事,她一去數月,無蹤無影,在今日的江湖風險,陰詭百出之下,一個單身女孩子獨自在外,就算她有著一身武功,也是極為不妥,在這幾個月的當口,四弟你固然已傾盡所能,到處尋訪,更累及衛島主亦勞使長離人馬的奔波查尋,再加上為兄的明探暗訪,這股力量也不能說是不大,但是,事到如今,卻毫無消息,這就不免令人納悶,四弟,夏姑娘該不會一時想不開而做出傻事來吧?”
江青麵色十分晦澀,他大口喝下杯內之酒,沉思了一下,道:“大哥,夏蕙已經折磨得愚弟太慘了,她就不想想,她這一去是表示著什麼?是表示她犧牲自己成全別人,還是代表著愚弟與她的事已經無望?或者是仗著姑娘家的小性子?她真太為為自己著想了……”
長離一梟望著大丘之上的琉璃燈,緩緩的道:“老實說,夏姑娘這件事,兄弟一直未曾釋懷,她會跑到那佇去呢?最後的蹤跡是出現在大渡口前不遠的一處村莊陋店中,奇怪,憑她一個少女,竟能逃過我長離大批追騎的眼線,這不透著怪麼?會不會有什麼人物暗中藏匿了她?”
江青又連連乾了兩杯酒,負氣的道:“讓她去吧,讓她去吧,我實在已受不了,將來她願意怎樣就怎樣,了不起我江青永生不娶,這總算對得起她了……”
大旋風白孤一大塊烤牛肉尚未咽下,已驀然一拍桌子,吼道:“這是什麼話,真正豈有此理?你這樣不僅害了夏蕙這丫頭一生,更誤了全家姑娘,再說,你就不想想”不幸有三,無後為大“的話麼?老四,你真迷糊了!”
祝頤急忙在旁打著圓場道:“二哥,你歇歇氣,先喝口酒,四弟,你也別這度拗,二哥是一番好意,你不娶妻,我也不便與裴敏結合……”
江青苦笑著搖搖頭,道:“三哥,這與你和裴姑娘的事又有什麼相幹?你放心,愚弟適才已說過,裴老兒已親允不究以往,並擇日主持婚事,愚弟我在三哥大喜那天,保證興高彩烈的,策度調配一切。”
祝願正待說話,人旋風白孤又怒道:“老四,這不是你高不高興的事情,而是你本身的問題,現在,我們主要須商討的重心是如何尋訪夏蕙這丫頭……”
他說到這佇,一仰頸又乾了一杯,大罵道:“那個王八蛋藏匿了夏蕙丫頭,老子拚了這條老命也要活剝他的狗皮!”
紅麵韋陀暗中使了個眼色,示意白孤文雅一點,長離一梟卻嗬嗬笑道:“好,老夫就喜歡如白兄此等豪邁習性,戰兄無庸見外,藏匿了夏姑娘如若真有此人,哼哼,老夫我說不得也要給他個顏包看看!”
這時,祝頤忽然掉進了另外一個話題,道:“老四,聽說衛前輩,陸旗主與你前幾天又將三連劍給坑了?”
江青淡淡一哂,將此事約略述說了一下,又接著道:“倒是與雙飛島在大渡口附近那一戰,使愚弟銘心刻骨……”
紅麵韋陀歎息著道:“唉,飛索專諸一意孤行,他左右之人又不加勸解。再加上無定飛環李琰玉的積年深仇,這件事早晚都得衝突起來,老夫早已料到,這一衝突,必定鬼哭神號,血流成河,現在果然不錯,江湖之上目前正在傳揚,老夫是在前天才聽到一些不大明確的消息,蛛絲馬跡,略一推斷,老夫便知道是衛島主等與四弟的事,假如各位再有幾天不回,老夫便想親自走上一趟,查明真象結果……”
長離一梟沉緩的道:“關於與雙飛之戰,兄弟現在想來,也多少有些惋惜,雙飛三絕掌後人,已經全部在此戰中崩潰瓦解,煙消雲散,自然我們自己也受損不輕,但是,這樣也好,一勞永逸,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