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的一雙手不知道應該是搭放在哪裏,最後竟是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張曉霞難以形容的部位,張曉霞一聲輕叫,轉而她敲著洛天的肩膀:“哎呀,師哥,你真的好壞啊。”
“我去,我是不故意的好不好?我隻是想要將你摟在懷裏麵而已,我肯定不是故意的嘛,我就有那麼下作嗎?”
洛天的語氣頗為氣憤,他在愛情上麵始終都如同是一個白癡,但是說來也是奇怪了,他身邊的女人從來都是對他的這種白癡,熟視無睹,她們仿佛壓根是從來都不在意洛天的這種白癡。
張曉霞目光柔情似水,對洛天說道:“師哥,難道你真的那麼不懂我嗎?你如果是一個下作的人,我又怎麼會這樣喜歡你,我又怎麼會總是這樣投懷送抱呢?你說是也不是啊?”
洛天必須承認自己在愛情的麵前始終都是一個白癡,或者說是一個廢柴。然而盡管是一個白癡或者廢柴,他的生命當中卻始終都不缺少女人。
張曉霞對洛天說道:“大師哥,你還愣著做什麼,快些抱我呀。”
洛天非常別扭,因為仿佛從小到大也從來都沒有將這個女人當做一個戀人那樣對待過,如今她讓他這樣對待他,他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當天晚上,張曉霞在趁洛天不注意的時候,再一次將她的嘴吻在了洛天的臉上,這一夜,平安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遲宏亮拿著對講機在走廊當中晃悠,他對著對講機說道:“405,呼叫406。”
不多久,那邊便接通了。
遲宏亮對著對講機說道:“三哥,你趕快用你的手機給紅色邊疆劉百萬的二兒子劉福生打一個電話,讓他立刻開著船來紅色邊疆!”
“啥?亮子啊,你瘋了吧?你不能總這麼整人家吧,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富二代,你總說這麼搞人家,人家萬一急了,把你那營房給撤了咋整啊?你帶著你的隊員去哪裏住啊?”對講機那邊說道。
遲宏亮一臉黑線,說道:“三哥,我讓你辦,你就趕緊辦,我不是小孩兒,我實話跟你說吧,我讓老劉把船開過來,是因為我有一個兄弟要去遼寧,我必須要讓老劉派人把我兄弟帶到遼寧區!”
遲宏亮一聲暴喝。
“不是,他媽的亮子你是不是要瘋了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是,咱們雖然是正兒八經的為官府工作的人,但是你這已經容易觸犯人家劉福生的底線了啊,萬一人家帶著人去你那揍一頓,你怎麼弄?到那個時候,後悔都晚了啊!你還是聽我的話,趕緊消停一些吧。什麼啊,就兄弟去遼寧的,你那個兄弟怎麼了啊,出人命了啊?即便是死了,我告訴你,你也給我等著,等著人家劉福生的長工們都來你再從長計議吧!”
對講機那邊傳來說話聲。
立刻,出現了盲音。
遲宏亮拿著對講機,一拳砸在牆上,他自言自語著:“他奶奶的,好你個老三,和老子作對是吧?表麵上跟我非常要好,暗地裏淨算計我,行,行你個老三!你他奶奶的!”
洛天的一雙手不知道應該是搭放在哪裏,最後竟是不經意間觸碰到了張曉霞難以形容的部位,張曉霞一聲輕叫,轉而她敲著洛天的肩膀:“哎呀,師哥,你真的好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