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洛天擺擺手,“米國想製裁他,怎麼弄都可以,現在看來,他隻有跪舔米國才有出路。”
譚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隻聽洛天又說:“現在已經沒人敢抓我們了,明天十點有一艘貨輪前往花錢,我要坐那艘船離開這裏,你願不願意一起回去。”
“好啊。”譚平慌忙答應道,他早已為離開莫比國做好了準備,正在思考何時離開,如今洛天要走,他肯定會跟著一起。
在賓館休息的洛天一天也沒有人到訪過,莫比國政府似乎已經忘掉了有洛天這個華夏特工的存在,經過一整天的休息,洛天胳膊上的麻藥效果逐漸消失,到了第二天早上,洛天已痊愈了,當他趕到碼頭時,譚平一早就收拾好行李,在港口邊等待洛天。
離約定好的船到崗還有一段時間,洛天與譚平在港口附近的一個小酒吧坐了下來。
“我們好像還沒有好好聊過吧。”洛天喝了一口酒,他很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
“嗯。”譚平拿起酒杯點了點頭,“是沒怎麼聊過,可能對你來說,隻有任務比較重要吧。”
“不知道你有家嗎?”譚平突然問道這句話。
“家?”洛天被問住了,“我的家嗎?”
洛天是有家的,但是從軍多年。洛天早已沒了家的概念,基本上三四年回一趟家,盡管軍隊裏每個月都會給他的家裏打錢,但洛天卻不怎麼和家裏聯係。
洛天的家庭隻是一個普通的工薪家庭,洛天憑借過人的身體素質和學習成績參軍入伍,在軍隊裏,洛天成績斐然,很快變得到提升。
本以為能夠節節順利的洛天卻並不喜愛官場,從班長到排長,洛天無意再做什麼更大的位子,便申請加入特種兵項目。
從此洛天一發不可收拾,各項指標第一的他被派往世界各地執行任務,每一次都是碩果豐收,直到最後一次,洛天想要轉業,結束這滿是光輝的軍旅時,他卻在莫比國的沙漠裏遭遇了滑鐵盧。
“家,我有家。”洛天喝了一口酒說,“對於我來說,祖國就是家。”洛天想起,自從他當時特種兵加入狼隊後,回家的次數變少了,總是在國外執行任務的他,無暇顧及自身,他是一個合格的軍人,卻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
就在洛天暗自感歎的時候,譚平說出了自己的來曆,“我是五年前搬到這裏的,當時被告知要熟悉這裏的一切,暗自觀察這裏的形勢。”
“那不就是間諜嗎?”洛天說,“你原來是做間諜的啊。”
“間諜個p。”譚平罵道,“我又不是來竊取人家機密的,我在這裏相當於一個觀察者,畢竟華夏還沒有與這裏建交。”
洛天這才想起,他半年前護衛的科學實驗室還是以私人企業的名義在這裏建設的,正是由於沒有建交的原因,華夏在這裏的力量調控才會顯得如此單薄。
就在這時,一個金發男子坐在了洛天身旁,要了一杯威士忌。
“行了。”洛天擺擺手,“米國想製裁他,怎麼弄都可以,現在看來,他隻有跪舔米國才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