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針對夏先生的嗎?”洛天撓了撓頭說:“請問夏先生對你怎麼了,我能八卦一下嗎?”
曹雪被洛天這麼一問,臉立刻紅了起來,語氣有些接不上來,“這件事,與你,無關!”
看著眼前這個四十歲的女人突然嬌羞起來,洛天感覺有些不適應,隻能心裏猜測:“莫非是夏先生的馬子?如今事業有成,要報複渣男?”
看到洛天暗自揣度的樣子,曹雪叉腰對著幾個被擊倒的小夥子們喊道:“都走了,收工了!”
“慢著!”洛天伸手嗬止住了眼前的人,喊道:“想打就打,想走就走,你們把我當成了什麼人?”
隻見曹雪輕蔑的笑了笑說:“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老娘注意你?”
洛天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果然是個凶婆娘,難怪被夏先生甩!”
“你!”曹雪咬緊牙關,兩眼惡毒的看著洛天說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就在這時,長樂向洛天發來無線電說:“我這裏的已經被我打散了,現在我已經回去了,你那邊呢?”
“打散了?”洛天有些遲疑:“我這邊對手也不強,就是有個凶婆娘在旁邊,一直叫嚷嚷的。”
“凶婆娘?”長樂甩了甩棍子上的血,由於長樂身懷武技,將他圍起來的幾個人並沒有像遇到洛天那樣幸運,擅長械鬥的長樂早就凶狠慣了,幾根棍子下去,上前挑戰的人全都骨折重傷。
曹雪的電話隨之響起,幾個人向曹雪報告了傷勢,隻見曹雪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沒想到夏鎮南居然那麼狠毒,居然讓人把我的手下全都打成重傷。”
“哈哈哈哈哈!”洛天笑道,“曹女士,這是我聽說過最好笑的笑話,是你的人先把我們的人打進醫院,我們才不得不還手的,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無恥呢?”
曹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腳提了過去。
本以為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打起架來隻是發泄發泄憤怒罷了,然而當高跟鞋靠近時,洛天發現事情並非他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高跟鞋像一把利劍般刺了過來,曹雪的腳踢好像如舞蹈一般,平衡極佳,踢出的步伐節奏有致,如同有音樂在後台響起。
洛天急忙向後閃避,曹雪卻不依不饒,伸出的腳尖踏回到地上,另一隻腳猛然升起,再次撞向洛天的下巴。
洛天再怎麼閃避,也無法永遠躲掉曹雪循環漸近的舞步踢法。
很快,洛天的後背貼在了牆上,眼見著下一腳要抬起時,曹雪突然尖叫一聲,身體失去了平衡,幾個小夥子見狀立刻上前扶住了曹雪。
原來是曹雪的高跟鞋支撐不住這麼踢步的折騰,鞋跟被折斷了一截。
“這該死的沙石地,壞我一雙好鞋。”曹雪罵著,抬頭看了看洛天,不再說什麼,在眾人的攙扶下回到車裏,揚長而去。
夜靜極了,整個小巷隻剩下洛天一個人,洛天撿起地上的斷鞋跟,望向遠方。
回到夏家宅邸已是深夜,長樂向夏鎮南誇耀著自己的功績,而已經半百的夏鎮南經不起這麼熬夜折騰,他在等長樂囉嗦完,立刻回房入睡。
“果然還是針對夏先生的嗎?”洛天撓了撓頭說:“請問夏先生對你怎麼了,我能八卦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