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賜在她眼裏,比任何人更可怕。
“放過?蘇眠,原來在心裏,你是被我逼的。”許天賜不由冷笑,如果不是她,他何必動用那麼多的人力來這裏幫她?趕在她被人拍賣前與周雄交易,他為了什麼?
而這個女人根本不領情。
“倒貼你的女人那麼多,我不是最美的那個,也不是什麼與你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你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蘇眠眼勾勾地看著許天賜那雙攝人魂魄的黑眸。
玩弄她?圖新鮮?
他們之間如此大的差距,她從來不敢奢望,為什麼許天賜一次又一次這樣出現在她麵前。
命運捉弄人啊。
“不為什麼?”許天賜並沒有解釋太多,連自己也無法解釋清楚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告訴她?
他隻知道這個女人己經滋生在他心裏了,他揮之不去,甩之不走,他以為時間會衝淡一切,可惜它會隨著時間瘋長的……令他奇癢無比。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的。”蘇眠想起自己的家境,與許天賜的家境,別人一定會又說她貪財之類的,不光是別人,許天賜也是這樣想的吧。
她腦海裏麵馬上掠過許天賜與她相逢時那種嘲弄入骨的眼神,當初為了替父親還賭債,收了徐茗君的兩百萬支票,她也是迫於無奈……
想起自己曲折不己的人生,她都是自卑而敏感,從小她在別人麵前抬不起頭來,徐茗君的話如劍般刀刀刺中她的心髒,痛,極痛,是的,她不要奢望麻雀飛上枝頭,她與許天賜之間隻不過是一場富家子弟的遊戲。
她玩不起。
“蘇眠,你給我閉上嘴。”許天賜氣不打一處來,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怒憤,正因為這樣,她才要自踐自己嗎?上次,這次,她正好碰到他,如果下一次呢!這女人有沒有一些醒頓的覺悟!
她並不是每一次都是那麼幸運的!
“許天賜,我真的不想見到你。”每一次見到他,都被他見到如此羞辱的一麵,她己經尊嚴全喪,在他麵前,她隻會抬不起頭來,更加自卑。
“你真的不想見到我,可惜那個晚上你不是叫得好浪的嗎……恩?身體己經出賣你了吧?你這個口行不一的女人,明明想要我,卻口口聲聲拒絕,這就是你常用的手段——故擒欲束吧?”
許天賜一把挑起蘇眠的下巴,擔得蘇眠想避開也沒有辦法避開,疼得眼淚快要掉下來了,眼眸裏麵淚光朦朧,倔強地看著許天賜,再緩緩的閉上眼睛,她無力反抗,隻得保持沉默。
她冷笑,原來許天賜是這樣想她的,那她何必自作多情,念著往日那點情分糾結痛苦呢。
反正她現在逃不掉了?不是嗎?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不敢承認了吧,所以以後就像現在乖乖的,多好啊,我可能會多給你一些好處。”許天賜依然不斷地嘲笑她,似這樣才能狠狠出一口氣,這女人在裝什麼裝,居然任周雄帶來賣,也不肯求他幫忙。
“許天賜,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