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這女人的眼淚是為了他流的,不是嗎?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你能不能明確告訴我?我不是你肚子裏麵的蛔蟲,不會猜你心中所想。”蘇眠吸了吸鼻子,帶著濃濃的鼻腔道。
她過得非常辛苦,每天到了晚上十二點時,她就會提心吊膽的,害怕麵對這一切。
“問問你像一個情人嗎?你根本像一個活死人,你說我每天回來見到一個活死人,我會開心嗎?”許天賜怒氣噴薄而出,想起以前,她總在他麵前嫣笑如花。
現在整天對他戒務,警惕,似乎他要了她的命一樣,他能不氣憤嗎?
如果是另外一個人,他就解決了。
偏偏他對這個女人無從下手。
“你這樣軟禁我,我根本 不像你的情人,別人當情人,可以隨意出入的,是人身自由的,你卻一直軟禁著我,我能笑得出來嗎?我每天不哭算是不錯了。”蘇眠一甩掉眼淚,清亮的眼睛帶著強烈的抗議。
“你是不是好想出去當那些老家夥的情人,我可以明確告訴你,現在周雄到處尋找你的父親,你父親不知所蹤,如果你出去的話,他一定會抓住你來抵債!如果想,如果試著有出去的,我也不想攔著你。”
許天賜以為她會明白他的一片苦心,結果她一直糾結著這個問題,他便咬牙切齒道。
蘇眠聞言,身子頓時如泄了氣的汽球,是,她出去的話何嚐又不是一條死路,周雄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因為他在許天賜那裏沒有得到任何好處,還吃了虧,她出去真的送死。
原來是這樣,看來她誤會許天賜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蘇眠歉意道。
“嗬嗬,如果你蘇眠心裏打一開始就不相信我,就算我真的說了是這樣的事實,你又會相信我嗎?或許你還會覺得這是我要軟禁你的理由了!”
許天賜不由自嘲道,他覺得自己夠犯賤,一直做著有勞無果的事情,人家一句謝謝都沒有,到頭來還怨他。
“許天賜,我爸爸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嗎?”蘇眠不由緊張了,那多天了,蘇令遠無地可去,身無分文,幾乎所有的親人與朋友都避他如瘟神,他能去哪裏?
蘇眠開始擔心了,連許天賜都找不到的人,會不會出事了?
一想到這裏,蘇眠的眼淚馬上奪眶而出了,蘇令遠再不堪也是她唯一的親人,如果連父親都死了,那麼她就變成了孤兒了。
許天賜早知道蘇眠會有這樣的反應,所以一直不敢把消息告訴她,以免她胡思亂想,如果不是她一直逼著他,他真不想讓她擔心難過。
“應該是躲在哪個有權勢的那裏了,我正派人查著,你不需要過於擔心,明天估計就會有結果了。”許天賜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了,他最看不得蘇眠流眼淚。
以前是一樣,現在也是一樣。
“謝謝你。”蘇眠收起眼淚,抬起頭來,帶著眼淚的小臉總算有一些生動的表情了,不再是麵無表情了,眼裏也有感激之意。
最起碼這女人的眼淚是為了他流的,不是嗎?
“你到底要我做什麼?你能不能明確告訴我?我不是你肚子裏麵的蛔蟲,不會猜你心中所想。”蘇眠吸了吸鼻子,帶著濃濃的鼻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