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邊,伸出手來,要解開蘇眠的腰帶,動作好輕好輕,蘇眠卻不配合,身子一側,給他一個後背,而且兩手放在腹部。
“呀,蘇眠,你要不要換衣服啊?臭死了,髒死了。”許天賜見她完全不聽配合,他開始煩躁了,開始不耐了,想粗魯一些,但是又不忍心,後來他嚐試了幾次後,最終失敗了。
他隻好拿一條毛巾出來,用溫水洗了洗,扭幹,細細地替蘇眠擦臉,擦手,他納悶的是,蘇眠嘴裏一直喃喃道:“媽媽,媽媽……”
明顯他的動作太過於溫柔了,所以蘇眠直接當他是她的媽媽了。
“媽媽你個頭!”許天賜擦完,把毛巾扔進盆子裏麵,他全身是汗,似剛做了一場運動的大汗淋漓,這女人太難搞了。
許天賜把東西收拾好,洗瀨完,他瞟了瞟床上的女人,他身上穿著一件大睡袍,但依然能看得出他絕好的身材,許天賜緩緩走到床邊,床隨著他的重量而突了下去,蜷縮在溫暖的被子裏麵的蘇眠一縮,直接窩在被子裏麵。
長而黑的發絲撒滿雪白的枕頭,帶著微笑的小臉,嘴角微微翹起,黑而長的睫毛低垂著,去掉黑而大的眼鏡,這張幹幹淨淨的臉蛋非常耐看。
許天賜沉思了一下,直接掀開被子,睡在蘇眠身邊,從她身邊環抱著她,把她整個人抱著,下巴頂著蘇眠的頭頂,她散落在枕頭上的發絲輕輕的騷著他的肌膚,酥酥的,癢癢的……極舒服。
這女人隻有睡著了才會那麼乖,醒來的時候總是把他給氣死了。
或許是他太多心了,才會對蘇眠一再傷害的,其實都是他的自尊心作怪。
同一個夜晚,夢境各異,在同一個月亮下,有人傷心,有人悸動,有人幸福,人生注定不一樣。
蘇眠醒過來的時候,陽光從窗口射過來,刺花了她的眼睛,她慵懶的伸了伸腰,習慣又重新閉上眼睛,整天坐牢的日子,她倒是沒有長胖,反而長瘦了。
“許天賜,你這個混蛋,到底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睡了一會,傭人總是過來叫她吃飯,傭人?
突然,她心生一計。
能不能在傭人身上下手呢?或許會有辦法逃出去。
她猛地睜開眼睛,眼珠子一轉,單調的設計風格,柔軟的大床,她騰的坐了起來,披散著頭發往四周環顧一圈。
不知道這裏會不會其他的出口?
她不能這樣下去了,一定要想辦法逃跑,到時再想辦法救父親出來。
隻要能出去就可以了,她就可以找到人來幫忙了。
可是她在窗戶看了一周別墅的結構,完全沒有缺口,這裏戒備非常森嚴,還有保鏢來回巡邏著。
蘇眠煩躁地撓了撓腦袋,表示她快要瘋了,最近幾天,她覺得許天賜變得奇怪了,晚上似乎放過她了,沒有索求她。
看來她晚上故意不洗澡這一招有效了。
她就知道他有潔癖的。
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完好無缺,心裏一喜,果然是如此。
看來她又要出一招了,故意裝瘋一些,打扮他最討厭的樣子,逼著他放她走……
他坐在床邊,伸出手來,要解開蘇眠的腰帶,動作好輕好輕,蘇眠卻不配合,身子一側,給他一個後背,而且兩手放在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