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賜揚了揚手中的藥粉,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藥?這種藥可是對傷口愈合的功能十分好。”
蘇眠一看傷口,一喜,難怪他說不痛,原來是有神奇藥了,這樣她也放心了不少,以這樣的速度,後天回去,他的傷口應該沒有礙了。
不過那個傷口縫著針口,看起來還是驚心動魄的,是許天賜自己縫的,如一條蜈蚣一般,針口有一些彎曲。
“還痛嗎?”蘇眠伸出手來想撫摸著上麵,但不敢,一陣心疼不己,隻能是在上麵吹著氣,替她舒緩一些疼痛。
“我真的不痛。”許天賜摸了摸她的頭。
“可是我這裏痛啊。”蘇眠指了指自己的心。
“傻瓜,不要太自責了。”許天賜輕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他的心暖暖的。
“天賜,真想我們兩個隱姓埋名,再也不用讓他們找到了,最好是在一個深山野嶺裏麵,遠離一切的是是非非,與他們完全沒有關係,也就是別人所說的隱居,再也不過問這世間的事情。”蘇眠想得十分的美好,這才是她目前最想要的,與一切的熱鬧繁榮無關,隻求開心快樂平安。
現在就算是住在城堡裏麵,老是提心吊膽的,一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會的,以後我們要像我們師傅一樣過上隱居的生活,我們的師父便是看透了人生,最後把兒女統統趕了出來,自己過著隱居的生活,現在他們過得十分的簡單快樂,以前他們可是風雲人物,享盡了世間的繁華,最後還不是一樣隱居於世。”許天賜想起的經曆,如果沒有他師傅,或許便不是現在的他了。
“恩。”蘇眠走過去輕摟著許天賜的腰,與他抱在一起!“我們去外麵曬曬太陽吧,外麵的陽光好燦爛。”英國的天氣和國內差不多了,所以國內現在己經是開始冷了,這裏也是一樣冷了。
“恩。”許天賜在房間呆久了,也想出來透透氣了,不然他也會憋死了!
“聽說英國有一個牛津大學,小時候一直想去看看,不如我們去看一下吧。”蘇眠一想到那灑滿了落葉的小徑,不由充滿了向往,她也查過了,這裏離牛津大學也不遠的。
“行,隻要你喜歡我都帶你過去。”許天賜上了那藥後,果然是太神了,一會兒,他的手的痛感己經是不像昨晚一樣痛了,還能握東西了=。
“天賜,你給了我一個不一樣的世界,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體會這種異國風情。”蘇眠走出來,在白天看來,他們住的地方也是一座小小的城堡,隻是不像他們的那樣大而己,裏麵整潔幹淨,完全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糟糕。
“大哥,嫂子你們要出去玩嗎?”大鍾走了過來,他笑嘻嘻道,白天看來,他也是一個極帥氣的小夥子,充滿了陽光,如果不是昨晚,不知的人哪裏知道他就是一名經曆了槍林彈雨的殺手呢。
許天賜揚了揚手中的藥粉,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藥?這種藥可是對傷口愈合的功能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