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謝謝你。”不等許天賜出口,蘇眠己經是率先說了,她清楚許天賜不會多言半句的,她恨不得現在所有的事情不要許天賜來承認,她己經是傷不起了。
“恩,嫂子,大哥的事便是我的事情,我一定會努力的工作,將的大哥辛苦打下來的江山守住。”阿標認真道,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他是極認真的,平地不管怎麼打鬧都無所謂,但是現在到了工作後,是任何人比不上的。
他管理著帝都名下的分店,打理有色有聲的,紅紅火火的,己經在圈內也有好大名氣了,人人稱他為標哥。
他隻是等待著某一天,可以替父母報仇,這才是他最大的心願。
阿標走後,這時,一位精瘦的老人早己經在那裏等守著了,他一見到受傷的許天賜,並未言,他清楚這樣的一切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隻要一旦上了最高位置,便成了眾目睽睽了,人人都恨不得將你拉下水來,將你踩死,他們便可以上位。
“賜,你要在這裏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吧。”師傅隻是意味深長說了這樣一句,“你師娘見到了,肯定又會擔心死了,她是最擔心你這樣的,以前隻要我受了一點傷,她便大驚小怪的,幾十年了,她的怪毛病還是沒有改過來,哎,女人啊。”
師傅年輕時也是這樣出生入死的的,從來不會顧忌生與死,生命這些問題的,他認為年輕的時候就要去拚搏,不然就要遲了。
“師傅,師娘也是擔心你才會這樣的,她並不想你每天處於危臉中,當愛人受傷了,或是遇到困難了,內心是最痛苦的,簡直要了自己的命一樣,寧可自己受傷,或許隻有我才會明白師娘的心情吧。”蘇眠可不認同師父的想法了。
她懂得男人,事業是十分的重要的,可是真的因為這樣而沒命了,要再多的名與利有何用?隻不過是一句空話而己,生或許能給你帶來一些自豪,可這人一旦進了棺材,要再多的錢又有何用?隻不過是一堆費紙罷了。
“恩,小眠的話果然是不錯,正是如此吧,因在乎了才會關心,關心了才會羅嗦,或許這便是生活了。”師父現在過上休閑的生活,也是師母一直要求的,不然現在他還在拚搏的路上了。
後來,真的放棄了所有的東西時,並不如想象中難過。
放鬆也是一種快樂,每天釣一下魚,養一下花兒,看一下電視,娛樂多多,享受生活後的快樂,是他以前不敢想象的,更從來沒有想過的。
以前他可以三個月不 回家,心裏隻有事業,為了站在最高處,他當自己的命為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