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早受不了,世上最難過的是相思,那種漫漫無期的相思,令人感到窒息。
曾經,她是這樣試過,不可收拾的愛上了如風後,每天都過得十分的痛苦。
幾乎是不能自己。
那時,為了愛情,她幾乎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全是為了療傷。
現在好了,她又重新的當回了小女人了。
還是當一個沒有大腦的小女人比較好。
如果要走的話,當然是白天了,白天管家是不會理會她的,因她也是一個獨立的女人,並不是說去到哪裏都要受到限製的。
早上的時候,她緊緊的抱住了許天賜,一陣的不舍,許天賜根本不知他要做什麼的?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以為她隻是在撒嬌,他也是回抱著她,對著她一陣的狂吻,吻得細膩纏綿,帶滿了寵溺,一舉一動之間,大手輕撫著她的秀發,輕輕的撫摸著。
蘇眠緊閉著眼睛,她是故意的,就是不讓他看到她眼中的淚水。
那是不舍,難忘,這一走,不知要何時才能見麵了?
他們還能見麵嗎?她己經是不敢想象了。
“好了,我要去公司了,在家要乖乖的哦。”他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囑咐道。
蘇眠這一次沒有答應他,隻是朝他微微一笑。
“我晚上回來做好吃的給你吃。”許天賜又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蘇眠還是笑著,朝他擺了擺手,她一直笑著,實際內心痛苦得很。
一想到等下就要離開了,她痛得快不能呼吸了。
她一直在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眼噙著淚水,馬上她假裝要睡覺。
許天賜以為她真的睡覺了,便不再打擾她了。
這幾天她的情緒好多了,他也放下來了,不然他一直想著這件事情,心裏也是難受死了。
等許天賜一走了,蘇眠馬上坐了起來,坐在那裏,呆呆的看著那裏,一陣的出神,內心己經是無法抑製了,一陣的崩潰大哭不己。
“天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你一直想要寶寶,如果你知道這個寶寶存在了,你一定是最興奮的,我可以想象得出來你那種興奮的感覺!”
淚從指縫不斷的流下來了,沾濕了她的衣襟。
心好痛,與許天賜也生活了一段時間了,感情己經是好深了,他相當於她的空氣一樣的存在。
現在要離開,如一個重症的病人一樣難受了。
難受得不行,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這時,梁小凝打電話進來了,她好久才接起來,道:“小凝,我真的要離開嗎?”
她完全的不確定啊,以前,可能不管去哪裏,她都無所謂,可有了精神寄托後,就不一樣了,他己經在她的心裏麵了。
完全不一樣了。
她習慣了他的寵愛,習慣了他的一切,習慣了他好多東西,而且他還對她如此的好,並不是要虐待她。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她才會難過的,難過得不得了,如果他罵她,打她,這樣可能她會好受一些,可現在不是啊。
如果是她,早受不了,世上最難過的是相思,那種漫漫無期的相思,令人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