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手之力都沒有。”
“是,大家在自我防衛方麵都很弱,今天的情況真的是很危險,差一點她們幾個就……”修羅·瞳想起今天的情形眼淚就湧了出來,修羅·寒她們幾個受的傷真的讓人連想到都覺得害怕。而讓她感動的是,麵對如此凶險的打鬥,她們誰都沒有想過退縮、逃避,大家一起迎戰,為了彼此連自身性命都不要。
修羅·天拎著刀從裏麵衝了出來,叫道:“大姐,讓我去把那雲若依抓回來為大家報仇。”
“不準去,這一段時間全都留在莊內,沒有學會過硬的本事誰都不準出莊。”修羅·狂言畢,轉身往裏走。
“為什麼?”修羅·天跟在修羅·狂的身後,不服氣地叫道:“為什麼不準去,大姐,那雲若依把我們打得這麼慘,不報這個仇,我怎能咽下這口氣。”
修羅·狂停下步子,說:“磨刀不誤砍柴功,你現在的本事能對付得了她麼?況且,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雲若依,是阿修羅。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報仇,是練好功夫,不然別說報仇,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了。”緩了一下,她說道:“天、瞳,你們就守在大門外,等他們把莊外清理幹淨後就把出入口封了,全莊閉關半年,苦練功夫。”
“是!”修羅·瞳大聲應了一聲。
修羅·天也跟著應了聲“是。”她垂頭喪氣地放下刀,的確,現在去找雲若依真的隻有送死的份。
月光穿過窗口投入屋內,蟋蟀在草叢中鳴叫著,螢火蟲像快樂的精靈般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燈籠的光照亮了整座無情山莊,燈下,除了樹的影子、風的搖動,別無其它。
藥房內,重傷的修羅·寒、修羅·盲沉沉地睡去。修羅·絕是一直沒醒,經過修羅·銀的搶救,小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修羅·銀救完人後,早就累癱了,拖著疲憊的身子回房睡覺去了。
修羅·月靠在修羅·寒的身邊,低頭想著事。
修羅·瞳坐在窗口玩著手中的水晶球。
修羅·蒙半躺在椅子上玩弄著手中的紗布。
修羅·吉愣愣地看著窗外,像樽雕像似的。
修羅·烽坐在窗棱上,伸手從窗外的樹枝上扯下片樹葉玩弄著。
修羅·魄斜靠在門框上盯著地麵出神。
修羅·簡坐在修羅·絕的旁邊,眉頭輕鎖,一語不發。
修羅·月端坐在修羅·寒的床頭上,看著修羅·寒的臉,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輕歎。
修羅·焰坐在最角落裏麵,手上還拿著斷成三截的長槍。
修羅·魂坐在修羅·瞳的旁邊,看著修羅·瞳玩水晶球。
修羅·天搬了張凳子坐在屋子正中央,拿著一塊白布不停地擦拭著她的刀。
屋內安靜極了,聽不到一點聲響。
風輕輕地吹著,遠遠的幾條人影走了過來,驚動了屋中的人,她們齊齊抬頭看去。
走在最前麵的是麵無表情的修羅·狂,後麵是並肩站成一排的四大護法:修羅·風、修羅·雲、修羅·雷和修羅電。
修羅·風身後跟著兩條蛇。這兩條蛇,一白一紅,約有四尺長,頭呈尖尖的三角形。
修羅·狂在門前停下,銳利有神的目光一一掃視在場的每個人,所有人見到她立即站直身子。
四大護法停在修羅·狂的身後。那兩條蛇遊到了修羅·風的身上,白蛇纏在她的左臂上,紅蛇纏在她的右臂上,並把脖子擱在修羅·風的肩上。
靠在門框上的修羅·魄一看到那兩條蛇,嚇了一大跳,一個閃身到了屋子裏麵去,叫道:“風護法,把你的臭蛇拿開。”
修羅·風沒好氣地白她一眼,語氣不善地說:“什麼臭蛇,這是我兩個兒子!”
“哇,你把蛇當兒子?我服了你了。”修羅·魄一把將修羅·焰手中的斷槍頭搶過來,橫擋在胸`前,說:“讓你那臭蛇離我遠一點,不然我宰了它們。”
修羅·風冷哼一聲,輕輕地拍子拍那兩條蛇的頭,沒理修羅·魄,現在屋中的氣氛極壓抑,實在是不適合吵架。
修羅·狂問道:“都在這裏做什麼?”聲音極輕,卻透著無比的威信。
屋子又恢複了安靜。修羅·狂道:“一點打擊就受不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還是修羅家的人麼?全部回去休息,除寒、盲、絕之外,所有人明天寅時到練功房內集合。”
“是。”眾姐妹低頭應著,不敢看修羅·狂,紛紛縮著頭從修羅·狂的兩旁側著身子出去了。
待他們全部走完後,修羅·狂對四大護法吩咐道:“雷、電,你們兩個負責晚上照顧他們三個,風、雲,你們兩個負責白天。”
翌日寅時
天還未明,修羅家的眾姐妹便身著練功裝,整整齊齊地等候在練功房中。
練功房極為寬敞,左麵擺放著刀、槍、劍、斧、棍、鞭、錘等各式各樣的兵器;右邊,擺放著各種練功器材;正麵,放著一排書櫃,上麵擺的全是刀劍譜、內功心法之類的東西。
修羅·狂與修羅·銀一同走進練功房內,發現今天眾人的精神狀態都不錯,沒有了昨夜的萎頓。走到場中,修羅·狂看著站成三排的眾姐妹,問道:“從昨天的打鬥中,相信你們也知道了自己在哪些方麵存在不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