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擔心什麼。但,隻要是她的事,他都想聽上一聽,而且,是百聽不厭。

王妃罵了太|子一句。

哦?墨連城一笑,感興趣道:快,說來聽聽。肯定很有意思。

當侍雪將曲檀兒罵墨奕懷不是人的事情一說。

哈哈!墨連城馬上聳著肩膀,忍不住失笑,正是因為這樣,大王兄才會懷恨在心?不到兩個時辰就又將她騙出府外,就等著本王去撞見嗎?堂堂一個太|子,真是越來越無聊了。

是。王妃和大王兄,並沒有發生什麼。

本王知道。他信她。

侍雪還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關於曲檀兒情緒變化的事,侍雪忍了忍還是沒有道出來。

畢竟,侍雪也覺得不能因為曲檀兒一個人,而影響到王爺的大計。

墨連城將事情忙完,已經深夜。

他懶懶地伸了伸雙腿站起來,忽而想到什麼,轉身往書架上某一處走去,再從上麵抽出一個錦盒,打開,上麵是一根碧玉簫。光一瞧,就不是凡品。他聽侍雪說,她今天學簫,倒想到自己平時冷落的簫,送給她剛好。

當墨連城匆匆回到雪院。

而床榻上睡著人兒,已經睡了。

他沒有吵醒她,將簫放在枕頭旁,也脫掉外袍,輕輕躺在了她身邊。

一夜,無夢……

**********

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最終,迎娶趙輕雲的日子到了。

整2個八王府,瞧起熱鬧非常。

清早,曲檀兒一夜睡得並不好,心裏煩悶異常,卻懶得動,一點也不想起床,也不想天亮。因為天一亮,墨連城就要娶趙輕雲進八王府。而外麵的吵鬧聲,令她想睡都不安穩,不由氣悶地幽幽醒來,睜開眼……卻意見到身邊有一張俊逸的臉。

正是墨連城這廝?!今天他不是新郎官嗎?

忽而一驚,王爺,你……

本王怎麼啦?墨連城有點疑惑。

今日……你的大喜。曲檀兒嘴角抽了抽,就算不承認,今日的確是他大喜的日子。

正文 某爺一直都是那麼黑2

沒有什麼大喜,這話本王不喜歡。

……曲檀兒眼角掃了他一眼,見他……穿著銀白長衫,哪裏有半分喜色?於是,憋悶的心情讓好奇代替,你的新郎喜服,大紅喜袍呢?

靖軒穿了。

額?什麼意思?

他穿著替本王去接那姓趙的女人。

那拜堂呢?

本王今日不舒服,他再代替一下也不奇怪。

洞房也要代替呢?

若靖軒想,本王也不會介意。

額……曲檀兒一臉黑線,這樣,也可以麼?

墨連城溫柔地將她摟在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額頭,輕輕碰了碰,本王活了22年,如今隻親自迎娶過一個女人,也隻和一個女人拜過堂。這一個輩子,也隻有她一人有這資格。其餘的女人,休想。

曲檀兒小臉呆滯,腦袋一片空白。

他說他隻迎娶過一個女人,也隻和一個女人拜過堂?那不就是她嗎?而且他說,這一輩子隻會有她一人,刹那間,眼淚湧了上來,壓抑了近兩個月的陰霾,瞬間盡掃。突然她撲到他懷中,任由眼淚流著!她以為他不懂!原來他什麼都懂!

但他太壞了,卻什麼也不說……

半晌,她憤然地抹幹眼淚,秀眉一擰,王爺,我們沒有喝過交杯酒,算不算夫妻?

墨連城俊臉一窘,那點破事她還記著?很快,嗓音低沉,柔聲道:檀兒,你若想,我們每天都喝交杯酒,喝完再天天進|洞|房,一夜七次……不,七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