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
這時候,天空中突然綻放出字。
寶貝田遠,我一生至愛。
“我愛你。寶寶,生日快樂,我每年都陪你過生日,每年都送你不一樣的生日禮物。“
潘雷在煙花綻放的時候說著他的情話。
田遠沒有回頭,盯著天空的煙花看。他們的愛情啊,就跟著煙花一樣,綻放的突然,絢麗多姿,燦爛的很。,可又不是煙花這樣,綻放之後就很快消失,而是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樣,恒久存在。這一世,下一生,他都想跟潘雷在一起。白首不離,恩愛一生。
“我也愛你。我要你每年都陪著我過生日。“
潘雷把他轉過來,田遠主動的摟上他的脖頸,親吻他的嘴角。
“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隻要有你陪我,不管什麼樣的禮物我都喜歡。對我來說,你才是我最好的禮物。”
潘雷彎腰就把田遠打橫抱起來。跟他變換著角度親吻著。
“那,寶寶,咱們回去,你把我這個禮物拆開驗收吧。”
田遠喘熄著笑。
“那還等什麼?趕緊的呀。”
潘雷抱著田遠就跑。
“得令!”
是啊,其實,隻要最愛的人陪在身邊,每天都是生日,隻要是他送的,哪怕是一隻狗尾巴草,也是最好的禮物。不因為禮物高興,而是,因為送禮物的人是你。
---蜜裏調油的愛啊。好喜歡好喜歡啊。
番外二十二關於情書
潘雷接到一封情書,王大姑娘寫給他的,還記得王大姑娘不?那個一心想被搶上山,做了潘雷壓寨夫人的王姑娘。
潘雷熱熱鬧鬧的結婚,王姑娘徹底死心了。
然後,他們有一天,接到一份來自本市的情書。
這封情書,被田遠接到了。
桌子上擺放著凡有淡淡梔子花香味道的粉色信封,田遠的心,就開始冒泡。答對了,絕對是酸泡。
“老實交代吧,你對人家姑娘怎麼了?”
潘雷冤枉啊,這可是意想不到的冤枉,誰知道那姑娘抽什麼風啊。
“我能把他怎麼了?小時候跟他玩遊戲,經常把他搶上山,做我壓寨夫人而已,誰知道他長大了還這麼想啊。你沒看見我們回軍區大院,我都繞著他家走啊。我就怕你胡思亂想,前天我媽還跟我說這姑娘有人追她,我還放心了呢,誰知道他來這封信啊,你要是不相信我,你打開信,你自己看。”
“該,小時候胡鬧,長大了貼你身上了吧。我才不看,私人信件,偷看犯法。”
“咱們兩口子,分什麼私人不私人的。看,我給你打開你自己看。”
撕開了把信紙遞給田遠,田遠歪著脖子生氣,潘雷趕緊轉個圈把信給他。
“祖宗,你可別生氣啊,你看看他怎麼說。”
田遠也好奇大姑娘跟潘雷說什麼。接過來一看。
上邊寫。
你就是我一直仰望的太陽,擁有最燦爛的光輝,不管是一早的日出讓人迷戀,還是正午時候灼熱燦爛,又或者是夕陽西落的癡迷,每一麵我都愛慕。如今,你也有了你生命的另一半,我的太陽啊,你也屬於了別人。雖然不舍,可我還忍著內心的痛苦,默默的祝福你,希望你幸福。
“酸,酸的牙疼!俗,俗不可耐!小學畢業的吧。”
田遠跳起來摔了信紙,什麼叫做他的太陽啊,潘雷那怕就是小宇宙,現在也歸田遠所有。管他什麼事兒啊。
“恩,是很酸。”
空氣裏都是山西老陳醋的味道了,他家這口子炸毛了。
田遠氣不過。
“老子寫得比他好上一千倍,什麼破文筆,還敢寫情書?哼,我小學追女同學的情書就比這個好。”
潘雷那過這張情書,刷刷幾下撕碎,一把抱住田遠。
“寶寶,你小時候給下女孩寫過情書啊,那你還沒給我寫過呢,咱們都結婚了是兩口子了,你也給我寫一封情書唄。”
“寫就寫,誰怕誰,老子寫的比他好得多得多。”
“我期待著。”
半小時候,田園把撒滿花露水的信簽紙遞給潘雷。
潘雷迫不及待的打開。
情書很簡短。
“潘雷,你是老子我的,誰也搶不走,再敢惦記我的人,老子跟他拚了。記住,老子跟你同生共死。”
潘雷抱住有些害羞別扭的田遠。
“恩,寶寶,這輩子我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番外二十三
如果戒指丟了
田遠上班下班,潘雷做飯,兩個人吃飯看電視,說著生活瑣碎,帶著金豆兒下去遛彎。
回家洗澡休息。
生活平靜溫馨。
戒指丟了?沒那種事兒,田遠是醫生,醫生的手上是不能帶什麼戒指的,手鏈手表的都很少,做手術之前都要取下來的,多費事啊。
田遠的結婚戒指,除了結婚那天帶手上了,其餘時間,都拿根鏈子係脖子上,又不扯斷,小心著呢,這可是他們的結婚信物,怎麼能丟呢。本來就是細心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