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傘抗在肩上,看著眼前的情景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
女人們一臉慌張地朝門口跑去,和一些急著穿衣服的男人一起,帶著驚恐地神情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聽著周圍恐懼的尖叫和前方刀劍相間的聲音阿伏兔舔了舔舌頭,心中有一股躍躍欲試的激動。
“不、不會吧!團長竟然在和一個女人決鬥!”
阿伏兔朝站在他旁邊的一個金發男人望去,不屑地說道:“太多嘴了,佯。”
聽著阿伏兔懶洋洋的聲音但話語中卻帶著殺氣,叫做佯的金發男人身子不禁顫唞了一下,抿著嘴唇不再說話,一心將注意力集中到前方去。
“轟鹵一聲巨響牆壁被傘揮過,分裂成兩半,轟然倒下,一個紅色的身影躍動,朝橙發的少年的衝去,劍傘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音。“藹—”紅發的少女大吼一聲在半空中一個迅速地轉身將手裏的劍朝橙發少年毫不猶豫地揮去,紅色的血液緩緩噴出,橙發少年隨手一揮手裏的傘向後麵跳。
“嘻嘻~”橙發少年將受傷的右臂抬到嘴前,伸出舌頭輕舔一下傷痕,看著前方——一個紅發的少女,手持一把閃著銀光沾了些許鮮血的劍,少女眼中的瘋狂□裸地暴露在空氣當中,她睜大的瞳孔裏流露著嗜血的衝動,無可製止的饑渴、凶殘,毫不掩蓋地鋪在肌膚之上。眼睛——那血色的瞳孔包含了不知多少負麵的情感,或許是所有哀傷,絕望,可悲的集中營。
心已經迷失了。
“啊啊啊藹—”紅發少女不停地攻擊,揮舞著手中的利劍,一下一下,仿佛帶著永無止盡的仇恨,像在宣泄一樣,揮向了橙發少年,又一道傷痕,又一股鮮血,利劍在橙發少年的身上留下了痕跡,然而麵對這些殘忍地攻擊,利劍的主人紅發少女卻絲毫沒有猶豫沒有憐憫,反而繼續瘋狂地攻擊著橙發少年。
“團長!”阿伏兔稍稍睜大瞳孔,在他的話出之時紅發少女朝橙發少年衝去。
橙發少年睜開了他的眼睛,露出了他那雙如清泉般的藍色的眼眸——
“爸爸媽媽……”
自從家被大火毀滅以後,尋獨自一個人走在大街上。
沒有了爸爸,沒有了媽媽,沒錯,尋成了一個人了。
“喂!看什麼看!”
賣包子的大叔凶狠地大喊一句,尋瘦小的身子驚了一下,將那顆紅色的腦袋轉向別處,盡管包子的香味誘人,可是……尋吞了一口口水,朝包子望了一眼,然後才戀戀不舍地繼續往前走。
“喂小鬼!沒長眼睛啊!”
剛剛一個轉身卻撞到了一個人,幾天沒有吃喝的尋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不禁害怕得顫唞起來。
“對、對不起……”尋小聲地說道。
“你說什麼!那麼小聲誰聽得見!”被她撞到的男人用力地將她的衣領拉起。
尋的眼淚一下子就從眼眶裏滾了出來,她低著頭不停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你以為說聲‘對不起’就完事了啊!”男人在她的耳邊大聲地吼叫著,尋小聲地啜泣著,她知道,這個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好了啦山田,人家小姑娘都被你嚇哭了呢~”一個男人說,應該是被尋撞到的那個人的夥伴。
“切!”男人不爽地將尋丟在地上。
“啊!”尋吃痛地叫了一聲。
“你別欺負人家沒有爹娘的小姑娘啊~”說話的人話中的諷刺尋不是沒有聽出來,她坐在地上低垂著腦袋。
“等等。”剛剛那個叫做“山田”的男人忽然蹲下`身子來,一手用力地抓起了尋的下巴,然後露出了一抹笑容:“沒想到小丫頭你還長得挺好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