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勇哈哈大笑,“如此就多謝廖經理了,此事若成,保管廖經理再多一筆好處!”

廖經理搖動著手帕,姿態婀娜,“那敢情好!”

一曲唱罷,小阿俏端著酒杯過來敬酒。縱然她不喜歡張漢勇,但是對於贈送十個花籃的金主,卻不能不表示感謝。

“張隊長,小阿俏謝過您的打賞,這杯酒,我先幹為敬!”

她也不多說話,舉起手中的酒杯,微微示意,然後一隻手托住杯底,玉頸微揚,喉頭湧動間,一杯酒喝了個幹幹淨淨。

張漢勇望著小阿俏雪白的頸子心頭火熱,當即嗬嗬笑著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也一口氣喝了個幹幹淨淨。

一股甘甜在口中回味,張漢勇覺得,看著小阿俏喝酒,自己的酒仿佛也變甜了。

“嗬嗬嗬,阿悄姑娘,我喝幹了,今晚姑娘是否有時間單獨陪我喝幾杯?”

小阿俏麵露為難之色,耳邊響起廖經理的話語,“阿巧姑娘,火候差不多了,再晾下去,過猶不及,就算你是省城來的,可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啊!”

小阿俏微微一笑,“既然張爺說了,那小阿俏恭敬不如從命,來,張爺,我再給你倒一杯!”

小阿俏湊上前來,張漢勇旁邊的一個女人識趣的讓出位置,小阿俏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酒端給了張漢勇,“張爺,這一杯,可是我親自給您倒的,您可不能不喝!”

“嗬嗬,好,這一杯我當然要……”張漢勇心中高興,接過小阿俏遞過來的酒杯,正要抬手喝掉,忽然眼前一陣恍惚,張漢勇搖了搖頭,再看小阿俏遞過來的酒杯,卻發現那隻手蒼白無比,手指上的指甲更是長長的伸出,猶如倒鉤一般。

張漢勇嚇了一跳,急忙去看小阿俏的臉,卻發現那臉模模糊糊的變換不清,忽然變成一章慘白的麵皮,赫然正是那日打死的啞巴的臉。

“你,你怎麼在這裏?”

張漢勇嚇的大叫!

小阿俏不明所以,湊近一些低聲道,“張爺,是我啊!”

她自以為足夠風情,哪知道在張漢勇的眼中,小阿俏已經變成了啞巴的化身,低頭垂目,雙眼漆黑猶如黑洞一般,“張漢勇,是我啊,我死的好冤啊!”

這一切其實都在於張漢勇剛剛喝掉的那杯酒,因為那杯酒中早已加入了王陽精心調製的迷幻藥。

他在飯店的那些日子打聽清楚了張漢勇的活動軌跡,又摸清楚了縣太爺的行蹤,然後這才決定開始以啞巴的名義複仇。

要想給啞巴正名,去山村那邊是活動是很難的,此時必須從上往下的推動才有可能正名。

所以他才苦心孤詣接近縣太爺,留下後手後便開始尋找張漢勇複仇。

這件事,他既要張漢勇死,又要將事件牽連到啞巴的身上,所以迷幻藥是少不了的,然後再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故意在張漢勇的身邊以啞巴的語氣說話。

張漢勇所聽到的話語,其實是王陽低聲在說。

張漢勇哈哈大笑,“如此就多謝廖經理了,此事若成,保管廖經理再多一筆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