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理說道,“對,咱們學校大多的班級都是暑假再辦,他們都要高考,肯定得等到高考以後啊……但是我問了學長學姐們,曆屆競賽班的謝師宴都在寒假,暑假是留給他們高考生請老師吃飯的。”
“我們一個競賽班和高考班分開這麼久,同學們還是有點疏遠了,而且想感謝老師,想和老師說的掏心窩的話也都不一樣,湊在一起辦怪別扭的。分開辦,又都在暑假辦的話,擔心老師們連著被學生請客,影響不好……”
顧盼聽著王振理說得頭頭是道,知道他是真的用心打聽了的,但是也有點無奈……這麼年輕的小孩兒,怎麼想事情這麼複雜呢?
王振理就是典型的那種簡單的事情也把它變得複雜,然後解決掉變複雜後的問題,從中取得成就感的那種人。
之前他競賽沒有考好——當然隻是他自己不太滿意的那種沒有考好,拿到了省一,沒能進省隊——半是灰心,半是不好意思,消停了幾個月沒什麼存在感。
如今大概是滿血複活了,又開始摩拳擦掌地張羅起了謝師宴。
“嗯嗯,那就辦唄,我沒有意見。到時候需要每人出多少錢,告訴我一聲就行。”顧盼聽完王振理的長篇大論之後,也沒弄明白他到底是想說什麼,猜測他是想問問顧盼參不參加,湊不湊份子。
“哦對了,如果飯店允許自帶酒水的話,酒水我可以包了。”
王振理和顧盼客氣了一番,最後達成協議,如果需要的話,顧盼按照成本價提供酒水。
“謝師宴就是個心意,你有這份心意,大家也都有,不能酒水全都讓你虧錢啊,你能提供酒水,不會有假酒,還省了一重買酒水飲料的麻煩,已經很感激了。”
王振理掛掉和顧盼的電話之後,又給舒皓皓打了一個電話。顧盼不知道的是,王振理並不是挨個同學問謝師宴的事情,而是最先給她和舒皓皓打的電話。
自從舒皓皓拿到IMO冠軍、和顧盼兩人進行了裙裝100天的公益活動、兩人拍的《無聲之證》又大爆……這樣的事情一件連著一件之後,王振理敏感地感覺到,舒皓皓和顧盼兩個人已經成為了班裏的男生領袖和女生領袖。
雖然說兩個人在班裏沒有任何職務,也都很不愛攬事,但是班裏的同學們有點什麼需要幫忙的,想辦點什麼事情,第一反應肯定是找他們兩個。
王振理越來越覺得自己這個班長當得有名無實,這次辦謝師宴的事情,自己一個人牽頭也沒什麼底氣,思來想去還是先給顧盼和舒皓皓打電話依次探探口風。發現顧盼和舒皓皓都沒有要牽頭一起辦的意思之後,才自己一個人興致勃勃地張羅起來。
先是給同學們依次打電話,問有多少人願意來,然後訂飯店,訂位子,定菜單,算人均。
等到一切都弄好之後,王振理去挨個邀請老師們,而且不是打電話邀請的,為了表示誠意,挨個跑到了老師家裏去說。
王振理說道,“對,咱們學校大多的班級都是暑假再辦,他們都要高考,肯定得等到高考以後啊……但是我問了學長學姐們,曆屆競賽班的謝師宴都在寒假,暑假是留給他們高考生請老師吃飯的。”
“我們一個競賽班和高考班分開這麼久,同學們還是有點疏遠了,而且想感謝老師,想和老師說的掏心窩的話也都不一樣,湊在一起辦怪別扭的。分開辦,又都在暑假辦的話,擔心老師們連著被學生請客,影響不好……”
顧盼聽著王振理說得頭頭是道,知道他是真的用心打聽了的,但是也有點無奈……這麼年輕的小孩兒,怎麼想事情這麼複雜呢?
王振理就是典型的那種簡單的事情也把它變得複雜,然後解決掉變複雜後的問題,從中取得成就感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