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
是讓你去勸,不是讓你去哄。
好吧雖然也沒啥區別。
顧盼對舒皓皓說道,“那你扶著呂老師,我過去勸兩句。”
舒皓皓看了顧盼一眼,然後拔腿就走,走到王振理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話,反正兩三句就哄得王振理不哭了。
然後同學們都各自打車回家了,片刻之後呂老師的代駕也來了,顧盼扶著呂老師上車,和呂老師一起坐在了後排。
呂老師喝得這麼多,還真不敢讓他一個人回家。
舒皓皓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也坐了上去。
呂老師在口袋裏依舊摸個不停,顧盼納悶地看著呂老師,沒忍住問了一句,“呂老師,您摸什麼呢?”
呂凱文說道,“摸車鑰匙啊!”
代駕司機哈哈大笑,“您車鑰匙在車上呢,這車都開起來了!人家小姑娘早就把鑰匙給我了!”
呂老師看了顧盼一眼,哦了一聲,“你也有車鑰匙啊……”
“但是我自己的車鑰匙呢?我怎麼摸不到了?”
顧盼扶額,“您剛剛已經把車鑰匙給我了啊!我給代駕司機的就是你的車鑰匙啊!”
呂老師不管,宛如沒有聽到顧盼的話,繼續在口袋裏執著地摸鑰匙。
對話之間,車已經開出去了不短的距離。
顧盼對舒皓皓說道,“我一個人送呂老師回去不就行了,你怎麼也上來了?”
舒皓皓輕飄飄地看了顧盼一眼,說道,“你覺得呂老師這樣還能一個人上樓?我們兩個人的話,可以一人一邊,把他攙上去,你一個人的話怎麼辦?難道要把呂老師公主抱上去?然後敲敲防盜門說——師母,我把呂老師給您抱上來了。”
顧盼:……
舒皓皓喝了酒之後的嘴巴略毒啊。
最終真的是顧盼和舒皓皓兩個人將呂老師合力攙扶上樓的。
呂老師雖然不胖,但是好歹是一個成年男人,呂老師家還住在頂樓六樓,沒有電梯。
將呂老師平安送回家,交到師母手裏之後,顧盼和舒皓皓都在寒冬臘月出了一腦門的薄汗。走出樓道的時候,寒風撲到出著汗的腦門上,顧盼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不好意思。”
舒皓皓看了顧盼一眼,“冷嗎?”
顧盼說道,“不冷啊。”
顧盼一張口,就又是一大團白色的霧氣從她嘴裏冒出來,兩旁路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顯眼。冬天晝夜溫差大,白天有太陽的時候室外的溫度還可以,到了晚上就真的有點冷了。
其實顧盼冷得直想打哆嗦,隻是舒皓皓在旁邊,她要保持風度罷了。
今天是她失策了,她想著反正不是在室內就是在車裏,也不需要裝備地太嚴實。沒想到送呂老師回家之後,他們要自己走到小區門口,小區裏的路彎彎繞繞,現在又是黑燈瞎火的,即使司機同意開進來,顧盼也不敢讓司機開進來,別到時候司機沒到單元門口接他們,反倒在小區裏迷路,互相找不到了。
於是走到小區門口的這一段路,顧盼的腦袋、耳朵、脖子、還有手,全都暴露在了凜冽的寒風中。
顧盼:……
是讓你去勸,不是讓你去哄。
好吧雖然也沒啥區別。
顧盼對舒皓皓說道,“那你扶著呂老師,我過去勸兩句。”
舒皓皓看了顧盼一眼,然後拔腿就走,走到王振理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話,反正兩三句就哄得王振理不哭了。
然後同學們都各自打車回家了,片刻之後呂老師的代駕也來了,顧盼扶著呂老師上車,和呂老師一起坐在了後排。
呂老師喝得這麼多,還真不敢讓他一個人回家。
舒皓皓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也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