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熯!”感覺身下人的氣息越來越冷漠,濃濃的不安揪得墨偃鑰忍不住低吼,怎麼會這樣的?他剛開始求皓熯的時候皓熯明明動搖過的,但怎麼一轉眼臉色就完全冷下來了?皓熯像是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深深的拒絕意味隱隱告訴他,這個決定於他來說等同於死刑。
“你在想什麼?告訴我皓熯,你想要幹什麼?”手捧著墨皓熯的臉龐焦急的注視,他們離的這樣近,為什麼他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溫暖?
“你說……我是不是壓根就沒愛過你?”低低的呢喃,墨皓熯拒絕想起幾生幾世裏每一個微笑的瞬間,那些甜蜜的感覺都是錯覺,沒有愛自然也不會有快樂,不過是占有欲罷了,不過隻是占有欲而已!
“你……說什麼?”木木的反問,皓熯說他……壓根就沒愛過他?不可能!“皓熯怎麼可能沒有愛過我?你最愛的就是我!皓熯,別嚇我好嗎?你不能否定你愛過我的,你怎麼可以否定一切的曾經?你怎麼可以……這樣想……”若是連曾經都被皓熯否定了,那自己又能拿什麼來糾纏這個人?他如今,剩下的隻是曾經了啊……
“二哥,以前是我錯了,現在卻是你在錯,我沒愛過你,你也不是在愛我,我對你,是求而不得的占有,你對我,是天長日久的習慣,驟然失去一個每時每刻都纏在身邊的人,誰都會不習慣的,所以沒事的,時間長了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要努力將一切都回歸於原點知道嗎?因為我們是兄弟,親生的兄弟。”
墨偃鑰眼睛都紅了,被氣的,“墨皓熯!”氣急敗壞的板起墨皓熯的下巴,“占有欲?習慣?你認為曾經的一切都是假的?”胸中鬱氣上湧,嗓子一甜唇角邊溢出了一口鮮紅的血,不理會,墨偃鑰依舊死死盯著墨皓熯的眼睛,“你竟然還敢說我們是兄弟?親生的兄弟是嗎?”大手撕開墨皓熯的衣襟,手臂長驅直入一把握住墨皓熯重要的物什,上下移|動,“哪家的親兄弟會對對方有感覺?哪家的親弟弟會把哥哥娶進門?哪家的親哥哥會一見到親生弟弟就想把他壓倒恨不能一輩子都不讓他下床,你說,我們哪一點像兄弟了?!”
“放手!”被握住了重要部位想動也動不了,墨偃鑰吐血的驚震還沒有過去,一陣陣酥|麻感湧起,驚得墨皓熯窘紅了整張臉。
“看,它變得好精神,墨皓熯,現在你還認為你對我沒感覺嗎?又或者你還以為你在拿我當兄弟?”眼神瘋狂,墨偃鑰癲狂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他隻認準了一件事,眼前這個人想甩開他逃走,這是他絕不可能允許的存在!
“我叫你……放手!”仰著脖子喘粗氣,這些年與墨偃鑰在一起沒少滾過床單,就像他熟悉墨偃鑰的身體一樣,墨偃鑰同樣知道怎麼做才會讓他更加不能自控,該死的不要拔弄他的敏[gǎn]點!手掌扣著墨偃鑰的手腕,低下頭墨皓熯死死咬住了牙關。
“皓熯……”嗓子依舊沙啞著,可此一時的沙啞與彼一時的沙啞完全不同,那時是痛苦,如今卻是悸動,“我愛你皓熯,如你曾經愛我那樣愛著你,我們不做兄弟好不好?重新開始吧,我做你永不背叛的愛人可不可以?”邊問著邊加快動作,眼簾輕垂,炯炯的眼眸中全是這個人喘熄的樣子,這個人隱忍的表情,和這個人倔強憤憤的目光,每一樣都如此撩人,探出另一條手臂突然蒙住墨皓熯的眼睛,在對方身體一僵時俯下`身,張口念住了顫動的東西,緩慢而又笨拙的動著。
‘嘶~’長長吸氣,墨皓熯像傻了一樣僵著身體動都不敢動一下,因為被蒙上了眼睛的關係,所以感觀更加敏銳,這也讓墨皓熯越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