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無其事,最起碼看起來若無其事的走了過來。

“嗯,談完了。”怎麼會感覺不到父皇打量的目光?想到剛剛自己和墨偃鑰在園子裏做過的事,不自在的扭開頭,一抹暗紅悄然爬上了耳垂。

說句心裏話,別看墨皓熯性格孤傲,有時又強勢的讓人側目,但在愛情與欲望方麵,他跟個菜鳥差不多,想一想,幾輩子才隻有一個男人,前三輩子還從沒和那個男人做過,這份純情,哪個人比得過?也就難怪一想到被墨偃鑰用嘴巴服務過就窘迫異常了。

眼睛要看直了,墨蕭寒直勾勾火辣辣的盯著墨皓熯動都不動一下,他家皓熯在害羞噯,劍一樣的眉被點點羞意柔和了棱角,長長的睫毛遮不去眼中汪汪嫵媚的水光,嫣紅由耳垂漸漸爬上了如玉的臉頰,整個人在無聲的發出一個迅號,撲倒偶吧~請快點撲倒偶吧~~

狼狽的扭頭深呼吸,腦子好亂,再看下去他真不敢肯定自己還穩不穩得住自己,不由得咬牙切齒瞪視著厚厚的院牆,能讓皓熯露出千年不見的羞澀表情,TMD墨偃鑰那家夥到底都對皓熯做了些什麼?!

“父皇?”疑惑的看著氣息紊亂的父皇大人,走上前遲疑著伸出手撫上男人的額頭,“你發燒了?”這麼熱,一定是下午睡覺時著了涼,“走,跟我回房間。”邊說邊扯著墨蕭寒的手往回走。

任墨皓熯扯著被動的往前走,墨蕭寒在快要轉過彎口時猛然回頭,對著站在園門處靜靜望過來的墨偃鑰惡狠狠甩出一抹眼刀,要不是仔細觀察過皓熯走路的樣子並沒有什麼不妥,哼!他早衝過去扒掉墨偃鑰的皮了。

唉,說來說去還是皓熯的魅力太大,惦記他身體的人又太多,看來自己得早點下手了,成為皓熯眾多情人中的一個他可以忍,但不能成為第一個卻是絕絕對對忍不得的!

與墨蕭寒一起回到屋子墨皓熯才知道,風逍遙早在他和墨偃鑰離開不多久就回逍遙王府去了,無聲看了眼此時正乖乖坐在父皇身邊的奴寵,墨皓熯悠悠眯起了眼睛。

墨蕭寒在微笑,他當然不會好心解釋風逍遙是被他嚇跑的,奴寵那邊更不用擔心,這娃子從來不多嘴。

隨意打發了急匆匆趕過來的大夫,老人家前腳剛走墨蕭寒後麵已反手握住了墨皓熯的手腕,微微一用力,人就跌坐在了懷裏,微笑加深,他心裏自然明白,若是皓熯不願被他抱住,再使力也是白搭,“皓熯今天在我屋裏睡吧。”

“你屋裏?”挑著眉稍看了眼一旁的床,睡兩個人到是能睡下,隻是……好好的幹嘛要睡一起?這裏房間多的是。

“是啊,我們好久沒見麵了,睡前可以談談心。”他沒想過今晚就壓到皓熯,隻是打算多陪養陪養時機,畢竟機會不會從天上掉下來,自我創造才是真理啊~

“天氣熱,我不習慣擠。”推開墨蕭寒站起身,倒一杯水放到目不轉睛看著他的奴寵跟前,墨皓熯笑的寵溺,“我又不會跑掉,你總瞪大了眼睛看我不累嗎?”

“十五,閉眼,不見,所以,同吃同睡。”咕咚咕咚一口將水喝幹,奴寵的眼睛仍舊死死盯著墨皓熯。

愣然,奴寵這話是什麼意思?同吃同睡?呃~拍拍腦袋墨皓熯突然笑彎了唇角,“奴寵會說四個字了?再說一次給我聽聽。”

眨巴眨巴眼睛,奴寵下意識看了眼墨蕭寒,“和十五,墨蕭寒,同吃同睡。”

捂臉,墨蕭寒隻覺得渾身無力,果然,和‘無知’的奴寵合作很容易就會被賣了。

“父~皇~大~人,您老不想解釋解釋嗎?”目光盯著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他的男人,墨皓熯笑的有點陰沉,父皇好手段,連奴寵都能拉上戰車,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