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他還真怕奴寵的小身板垮了,那心疼的不還是自己嗎?
“不要。”難得變成不聽話的孩子,奴寵甩了甩長長的發將嘴巴湊到了墨皓熯的耳旁,“昨晚,主人,奴寵,想。”
熱熱的氣體吹得墨皓熯耳根泛紅,扭頭躲開癢癢的感覺,墨皓熯抬起手臂將手掌放到了奴寵的頭頂,五指連動,一鬆一緊的抓著滑如絲的頭發,力道輕柔,而反觀奴寵,半眯起眼簾享受的像一隻可愛的貓咪,“嗬嗬……”他家的奴寵就是這麼討人喜歡。
“十五答應奴寵,今天晚上奴寵想怎樣就怎樣好不好?現在天亮了,十五好累也好餓,真的沒力氣做了。”這話半真半假,又累又餓不假,但沒力氣做就有點侮辱某神功的特效了,有神功護體,別說一晚上,就是十晚上連著來,等眾小攻們都精盡人亡了小受也不會有半毛錢事情的。
所以說,人是不能相信獸地,禽獸禽獸,你能指望它們的東西不變態嗎?
半眯著的眼簾睜開,“十五,餓了?”扁嘴,低頭瞄一眼很精神的‘小弟弟’再抬頭看一眼墨皓熯,最終以擔心墨皓熯餓肚子占了上風的奴寵,爬起來迅速跳下床,穿起衣服就想衝出門去。
“奴寵,先把衣服穿好。”不讚同的皺眉,手臂支著身體緩緩坐起身,細細為奴寵整理好了衣襟,看著整齊了才滿意的點頭,“去吧,別弄太油膩的東西。”
“嗯。”開心的應一聲,十五在為他穿衣服哦~心情又一次飛揚起來的奴寵,彎腰偷得一個香噴噴的吻之後才打開門跑出去。
“奴寵?”正想敲門的楚飛差一點撞到奴寵,挑眉看了眼滿麵紅光的如妖少年,不用問,昨兒個晚上奴寵一定又‘吃的很飽’了,“皓熯也起了嗎?”
“是楚飛吧?進來。”匆匆穿上裏衣走下床,見站在門外的楚飛雖一身風塵卻精神很好,墨皓熯安心的笑起了來,“怎麼?忙了一個晚上?有什麼收獲嗎?”隨手倒了杯茶遞給楚飛,看他嘴唇幹澀的樣子,大概昨天晚上碰上硬碴子了,挑眉,按理說沐倩嬈受傷了應該會馬上退走,等楚飛到的時候那裏應該沒什麼人了,又怎麼會……
“別擔心。”一口喝幹了杯中茶,楚飛放下杯子很熟門熟路的將雙臂圈住了墨皓熯的腰,喟歎,能光明正大擁著心上人的感覺,就是爽,“我碰上的碴子再硬也傷不到我的,不過我倒從中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情況。”楚飛笑,笑的很玩味,“就在我帶著人要燒掉那處院子時,卻從裏麵衝出來十幾個黑衣人,他們個個身手高絕武功自成一路,也正是因為他們的攪局,這才會讓藏身暗處的沐倩嬈趁機逃了。”說著不無遺憾的歎了口氣,“難得沐倩嬈受傷,真是白白錯失了一個除掉她的好機會呢。”
沒理會腰上的手,呃~其實墨皓熯也是習慣了,舉凡對他心懷不軌的男人們,幾乎個個都喜歡有事沒事擁著他,與其說他習慣,還不如說他壓根就是麻木了。
摸下巴,墨皓熯詫異著開口,“你說……身手高絕的黑衣人?你可看得出他們的武功路數?”還有沐倩嬈,竟然那麼晚了才離開,奇怪。
暗笑,鼻子湊近了脖頸深深吸一口心上人的氣息,楚飛陶醉的樣子更貼近於調|戲良家女子的色狼,“就是因為看出來了我才覺得奇怪,皓熯不防猜一猜,他們是哪一派的?”探手掬起心上人耳邊的發把玩,唔~皓熯的發絲好柔軟,像他本人一樣,碰上了就吸引的人愛不釋手。
白一眼越來越得寸近尺的家夥,看來男人都不能寵,明明前天楚飛還小心翼翼隻敢偷偷看著他的,今天倒好,動手動腳都理直氣壯了,一把扯回自己可憐的頭發,轉身走回床邊,邊緩慢而優雅的穿著衣裳邊細細思量著楚飛給出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