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契丹大皇子完顏宏一幫人走過來,聽到驗屍結果,怒道,“豈有此理!沒想到我契丹來燕國上貢,為了小小的口角之爭,你們官員的兒子就入室行凶,手段還如此殘忍!”不同於其他契丹人,完顏宏漢語說的十分流利,神情憤怒。
“大皇子稍安勿躁,案件還未清明,可疑之處甚多,還請勿下結論。”陸青寒略一拱手,不卑不亢說道。
“還有什麼可疑的?侍衛衝進來的時候,宋越澤拿著刀在案發現場,阿布讚(契丹使者)身中數刀死亡,現場沒有第三人,這些可是你們燕國的侍衛親眼所見!”
“宋越澤不過16歲的少年郎,武功平平,是怎麼避過眾多侍衛潛入房裏殺人?殺人動機又是什麼?隻是口角之爭,未免太可笑了。”李彥禎見完顏宏咄咄逼人,忍不住反駁。
“可笑不可笑也不能成為他沒有殺人的證據,宋越澤是神武大將軍的兒子,神武大將軍怎麼來的功名就不用我多說了,這分明就是你們燕國人瞧不起我們契丹,把我們的人命當草菅。今天這個宋越澤能行凶殺害阿布讚,明天就能潛進我跟公主的房間殺了我們!”
“大皇子息怒。”李明瑞開口道,“聖上特命我為欽差大臣就是為了徹查此事,雖契丹給我國上貢,但並無輕視之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完顏宏聽完,嘴角一揚,半眯著眼道,“要查不出來,就拿西北三郡作為補償,你看如何?”
“本官隻管這凶殺案,其他的自有聖上做主。”
“哼!”完顏宏一聲冷哼,衣袖一甩離開,其他人紛紛跟上,不一會便不見了蹤影。
“死了一個使者,就想要我們拿西北三郡來抵?不是說契丹人為人豪爽,是狼神之子嗎?這心也是黑的可以。”李彥禎一臉鄙夷。
“大人,草民還有發現。”陸青寒示意李明瑞隨自己來到房間,“剛剛契丹大皇子接話接的太快,草民不便插嘴,還有一些細微處,要告知大人。”
“現在是冬天,契丹人在北地,穿的都是皮襖等物,比起燕國的絲綢等物要堅韌難割。但凶手卻可以在死者身上留下53道傷口,且不是淺淺的,有幾道深入見骨。那這個凶手要麼就是力大無比,要麼就是武藝高超,這兩點,宋越澤都不符合。”
李明瑞聽完心頭一震,頓時看向陸青寒的眼神也不似之前那般隨意。
“再說說這傷口,大人請看,這傷口極窄,一般的刀劍傷口寬度是這樣嗎?”
李明瑞湊近一看,屍體上的傷口深深淺淺,不過就算深一些傷口也不像平時見到的刀劍傷那麼寬,淺的地方甚至跟一根線一樣。
“不知當時宋越澤拿的刀在哪裏,能否讓草民看一下?”
李明瑞聞言,叫人把刀送了上來,一比較,果然不相符合。
“還有,侍衛聽到契丹人大叫到闖開院門闖進屋,不過短短半刻鍾,既然宋越澤不是凶手,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裏,殺人逃跑,想必此人對驛站十分熟悉,恐怕就在驛站之內!”
剛說完,契丹大皇子完顏宏一幫人走過來,聽到驗屍結果,怒道,“豈有此理!沒想到我契丹來燕國上貢,為了小小的口角之爭,你們官員的兒子就入室行凶,手段還如此殘忍!”不同於其他契丹人,完顏宏漢語說的十分流利,神情憤怒。
“大皇子稍安勿躁,案件還未清明,可疑之處甚多,還請勿下結論。”陸青寒略一拱手,不卑不亢說道。
“還有什麼可疑的?侍衛衝進來的時候,宋越澤拿著刀在案發現場,阿布讚(契丹使者)身中數刀死亡,現場沒有第三人,這些可是你們燕國的侍衛親眼所見!”
“宋越澤不過16歲的少年郎,武功平平,是怎麼避過眾多侍衛潛入房裏殺人?殺人動機又是什麼?隻是口角之爭,未免太可笑了。”李彥禎見完顏宏咄咄逼人,忍不住反駁。
“可笑不可笑也不能成為他沒有殺人的證據,宋越澤是神武大將軍的兒子,神武大將軍怎麼來的功名就不用我多說了,這分明就是你們燕國人瞧不起我們契丹,把我們的人命當草菅。今天這個宋越澤能行凶殺害阿布讚,明天就能潛進我跟公主的房間殺了我們!”
“大皇子息怒。”李明瑞開口道,“聖上特命我為欽差大臣就是為了徹查此事,雖契丹給我國上貢,但並無輕視之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完顏宏聽完,嘴角一揚,半眯著眼道,“要查不出來,就拿西北三郡作為補償,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