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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林老太太將目光移到陸氏身上,“是你?”
陸氏立刻否決,“怎麼可能是我?!”
陸氏身邊那兩個丫鬟也趕緊表示,“那天七姑娘雖然沒有接觸到衣服,卻是給了奴婢們一個青花瓷瓶,讓奴婢們把瓷瓶裏的水全撒到五姑娘那件衣裳上!”
林行言聞言,一抹眼淚,委屈道:“就算你們護主心切想要替大伯母脫罪,可也不能如此血口噴人。你們是大伯母的丫鬟,我有什麼本事能使喚你們?再者我若真讓你們那麼做,那明顯是要害五姐,你們會聽我的?而且證據呢?那隻瓷瓶呢?你們不能看我姨娘不在身邊就這樣陷害我!”
陸氏之前是打算跟林行言合作,一起滅了林若言的,所以這兩個丫鬟自然會聽林行言的指使,而那隻青花瓷瓶早就被銷毀了,哪裏還能找得到?
可這些話又怎麼能說?說了,就等於承認了陸氏的確是要害林若言的,而且沒有證據,不能拿林行言怎麼樣,照樣是他們遭殃。
那兩個丫鬟麵麵相覷,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陸氏氣得要吐血,沒想到她竟然被林行言這小賤人給反算計了一把,好啊,真是好!
劉氏則深深蹙起了眉頭。
她原本也以為是陸氏所為,後來查出是用香料在衣服上動了手腳,才覺得是林行言幹的,畢竟宛姨娘擅長製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但照現在這樣看來。或許是陸氏沒錯。
因為林行言一沒有那樣的本事可以在衣服上動手腳,二不會蠢到用一個人人都能想到她的辦法來陷害若言。
說是陸氏栽贓林行言倒還說得過去。
可她為什麼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呢?
這邊陸氏也逼迫自己冷靜下來。不斷回想先前發生的事情。
她想林若言的反應,明明在皇宮裏還哭哭啼啼、六神無主。以她的性子一回府按理說該是將自己關在屋子裏發脾氣,怎麼可能會去跟劉氏分析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還能找出是那件衣服的不對?
她又想先前二房被抓到偷聽的事情。二房不傻,真要偷聽也不會派身邊眼熟的丫鬟來,這不等著叫人來抓麼?
這一連串的事情連起來,陸氏頓時間恍然大悟。
原來這一切都是三房搞的鬼!目的就是要引她上圈套,好給她一記重創!
陸氏眼睛都紅了,罵道:“劉玉心你好歹毒的心腸,為了扳倒我竟然連自己親生女兒的前程都能犧牲!”
劉氏不甘示弱,“你自己被抓了個先行倒栽贓嫁禍起我來了!”
陸氏氣得不行。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這兩個丫鬟為了揭發林行言,已經說出了是她們往林若言身上灑的香水,可她們又沒有證據證明是林行言幹的,那隻能是她了!
林老太太見此情景哪裏還不曉得是怎麼回事,無論這次是不是陸氏幹的,總之她肯定藏了要害林若言的心思!
簡直愚蠢!
“回去給我閉門思過!近段日子將府中各項開支收入的賬本全數交給玉心,既然你成天不務正業,盡想著害人,那我便如你所願!”
這是要剝奪陸氏管家權的意思。
陸氏的臉色豁然慘白。劉氏也是一愣。
要知道陸氏自從嫁進侯府就一直打理著侯府的方方麵麵,雖然沒少在上麵撈油水,但她做的極好,未曾出過一點紕漏。
劉氏自認不會比她做得好。也實在勝任不了這樣的職責。
劉氏隻再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林老太太這是要給她做主,又怕處罰輕了她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才故意這麼說,是早料定她不可能真奪了陸氏的管家權。
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劉氏縱然知道。也隻能生生地受了,笑著上前道:“母親真是太抬舉玉心了。大嫂管家一向厲害,玉心可做不來,隻怕到時候侯府就要亂了套了。”
說著,斜睨了陸氏一眼,輕笑道:“大嫂這次所為雖然不厚道,但母親這責罰也太重了些。”
陸氏也明白過來林老太太的意思,她有些感激林老太太的用心,但一想自己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而是被劉氏給算計了,心中的惱恨就鋪天蓋地。
“用不著你假惺惺!”陸氏罵道。
劉氏一噎,冷冷道:“大嫂這是逼我同你爭管家權?”
要真這樣她也沒問題,誰不知道管家意味著撈錢,陸氏這些年“貪汙”的銀子難道少麼!
陸氏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還是林老太太出聲解圍,“吵什麼?這事是你對不住若姐兒難道還有臉說麼?!罰你半年的月例,再給我回去好好反省,寫一份檢討交上來,我要讓眾人都看看,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