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個白眼,由小段扶著重新躺下`身來,前麵那些記者們太吵,導致我的腦袋到現在還嗡嗡作響,“你不是看到了?我還好,沒有腦震蕩。”
“對不起。”俞言抿了抿唇,臉上浮現出歉疚的神色,“要不是我,你不會傷的這麼重。”
“俞先生以後沒有能力救人,那就不要找麻煩了。”一直站在房間角落處的嚴祈走了過來,他站在我的床前,又用手撥了撥我的頭發,這讓小段的眼神立馬變了。我覺得嚴祈這個人特別神奇,剛才他在房間裏沒人察覺到他,他一出現,似乎所有光芒又集中在他身上,即使是俞言在他麵前都成了配角,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主觀臆斷。
“你是?”俞言也像是剛發現房間裏有另一人的存在,他微一皺眉,很快恢複成往日溫和又透著疏遠的模樣。
嚴祈沒有回答俞言的問題,他隻是低下頭對我笑了笑,輕聲道:“做的不錯,接下來好好養傷,等傷好了再去片場演戲。”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十分無奈,“我到片場沒幾天就發生這些事,秦導怕是要嫌棄死我了,怎麼能再拖時間?反正我身上的傷沒什麼大問題,等拆了繃帶就去劇組。”$思$兔$網$
“聽話!”嚴祈臉色頓時嚴肅起來,聲音裏滿是不讚同,“拖個幾天能有什麼問題?”
“但是秦導……”秦導對我的態度並不好,我這麼拖他就更有理由表達不滿了。
“齊、齊彥。”站在一邊被人無視的俞言望了望我和嚴祈,開口道:“我可以幫你向秦導請假,本來這件事就有我的責任,你好好養傷……”
嚴祈冷哼一聲,當即轉身走向門外,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去找秦毅宏,在你身體徹底好之前就好好待在醫院,其他的事不用擔心。”
秦毅宏?那是秦導的名字,嚴祈他難道和秦導很熟?沒等我多想,旁邊的俞言對我問道:“齊彥,那是你的哥哥?”
小段立刻回道:“才不是,齊彥他沒有哥哥!”
“對。”我對俞言的氣消得差不多,當下也沒給他什麼壞臉色,“看他姓嚴就知道和我不是一家人。”
“那他和你是什麼關係?”俞言又問,但一看見我望向他,隨即後退了一步,“抱、抱歉,我多管閑事了。”
我由上至下掃視著俞言,覺得這個人在采訪過後就怪怪的,鑒於我懶得和他建立好友情誼,當下就下了逐客令,“我想休息了。”
俞言點點頭,瞄了我一眼,語調放輕,“那你好好休息,我會來看你。”
他還真準備像被采訪時那樣說的,要當我的好朋友?我撇撇嘴,擺手道:“不用不用,你忙你的。”
俞言糾結的看著我,緩慢向門口挪動。真的,他走的速度就跟挪的那樣!蝸牛都沒他磨蹭!
“等等。”
我叫住他,俞言迅速停下腳步,脊背依然挺得筆直,頭昂的高高的,“齊彥,你有什麼話盡管說。”
“我想問你……”我頭靠在枕頭上,慢悠悠的說道:“你是不是沒和人接過吻?”
俞言一聽我這麼問,臉色由白轉紅,由紅轉紫,憋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眉毛一挑,輕嗤道:“真沒看出來,名氣不小在圈內混了一段時間的俞言,連吻都沒吻過。”我這麼陰陽怪氣的一說,小段不禁發出一聲悶笑。
俞言僵直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