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要錢?
“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齊誌遠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向我反問道:“他在做你助理的這段期間為人如何?有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我回了個沒,齊誌遠點點頭,頗有點放心的意味,“我雖然不知道娛樂圈裏出來的消息是真是假,但有備無患還是沒錯的。段思航看起來人不錯,誰又能清楚他的為人?據說他曾帶過一位歌手,那位歌手名氣不小……”
我表示自己知道這件事,齊誌遠繼續道:“有傳聞說,那位歌手之所以去世,和他有關。”
……這個信息量有點大啊。
“總之平時多注意點,他為了錢應該會好好完成本職工作。”齊誌遠不再說這個話題,他的目光看向紙上的最後一行字,聲音漸漸低沉了下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認識了那個女人。”
“現在說這種話已經沒什麼用了,留下齊承是我做的最糟糕的選擇,是我害了思茹!”大概是齊誌遠的情緒起伏過大,他一手捏緊沙發扶手,另一手捂住胸口不住喘氣,他擰緊了眉,目光中似有無盡的懊悔和憤恨,那種深沉的感情好像要把他整個壓垮了一樣,似乎隻要我多問一句,他就會支撐不住的倒下。
我知道齊誌遠這個樣子很危險,提出這個問題無疑是在刺激他,但我始終記得齊誌遠說過‘齊承和他媽一樣是瘋子’!是他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並且生出了兒子,為什麼用這種語言來形容一個女人,難道他外遇還有人逼他?
為了避免齊誌遠在我麵前倒下,我寫了一句:要藥麼?
他緩了緩神,深呼吸了幾口氣,平複下心緒後苦笑道:“小彥,我知道你心裏恨我,或許認為我這是惺惺作態。但我沒多少日子好過了,如今有了能放心接手公司並能給你提供生活保障的人,我倒也沒什麼遺憾。”
“我想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不想去聽這些煽情的話,我連忙把寫好的這句話放在齊誌遠的眼前。
“我和她是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齊誌遠垂下頭,兩手握緊放在了雙腿上,他這副動作像是在懺悔認錯一樣,可惜……這裏沒有能原諒他的人存在,“那時候我身邊沒帶女伴,原先也隻是覺得應酬一下,就沒太在意,沒想到那個女人不過是喝了一杯香檳,竟然醉了。”
於是你就順水推舟,跟人好上了?如果我舌頭沒受傷,絕對要好好嘲諷一下他。一個女人敢在男人麵前喝醉,要麼是對男人放心,要麼是對男人有意思,通常男人都會理解為後一種。
看到我的表情,齊誌遠搖頭,“我知道我說的話一般人都不會相信,但我對她沒起別的心思。別人都把她當成是我的女伴,見她喝醉,讓我先送人離開。關鍵我根本和她不熟,又問不出她的地址,隻能去賓館定個房間讓她住下。”
我覺得接下來的場麵,完全能夠想象的出來。齊誌遠的解釋顯得很蒼白,偏偏他的神色沒有一點心虛。
“我準備離開,她纏了上來,在走廊裏大喊大叫,說什麼我不能拋棄她。”齊誌遠滿臉厭惡,語氣裏還蘊含著火氣,“她鬧成那樣,我怕有人認出我,隻能先和她進了房間。之後她吵著要喝酒,還非要我和她一起喝,說什麼隻要我喝一杯她就不鬧放我走。我信了她的鬼話,等喝完那杯酒,醒來後……”
“那酒裏放了藥?”在齊誌遠沒有欺騙人的前提下,我隻能想出這個可能性。
他點頭,伸手揉了揉額角,一臉的疲憊,“我知道我完了,思茹她是個眼睛裏揉不進沙子的人,她的脾氣我很了解,要是被她知道,我怕這場婚姻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