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們又去了當地,做了詳細的調查,但是居民無一例外地說他們沒有見過這種蝴蝶,從來沒有。不過這次我們卻在玉米林裏發現了一隻早被風幹的蝴蝶,它是粘在玉米林秸稈上的,由於位置比較特殊,可能是我們之前沒有注意到。陳團長小心地用鑷子將已成天然標本的蝴蝶取了下來,馬天行道:“韓老師說的不會就是這隻蝴蝶吧?”
陳團長道:“從這點來看我們可以確定一點,這個林子裏還真有蝴蝶待過。”說罷將它放入口袋裏封好,道,“我們還是要到韓老師那裏去一趟。”
到了學校已是晚上七八點鍾,韓老師居然還在教學組裏做科學分析,我們將調查結果給他說了一遍,韓老師道:“那真有意思了,看來這件事情難度不小,是嗎?”
陳團長道:“應該是這樣,韓老師,我個人對您的話沒有絲毫懷疑,但是如果按常理來分析,大白天的出現一隻如此巨大的蝴蝶,應該不會隻有你們兩個目擊者啊,畢竟你們所在的那一片可是有居民居住的,對這點我始終想不明白。”
韓老師習慣性地用手抬了抬眼鏡笑道:“如果這是件正常事情,應該不會由陳團長親自出馬,既然你們這個部門介入了,那肯定就不會是一般的事情,我想以陳團長身經百戰的經曆,比這古怪十倍的情況應該是經曆過的。”
陳團長道:“那沒錯,不過這個事情沒有絲毫線索可查,我們也感到很為難啊。”
韓老師道:“不能說沒有絲毫線索,這個世界上至少有兩個人看到了這種蝴蝶,否則我們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報這個案子,魏慶忠也不會沒有絲毫理由地神經了。至於查辦那就是陳團長的事情了,對這方麵我實在愛莫能助。”
陳團長道:“那倒是,我們來也隻是想和您交流一下看法,如果您沒有更多的情況可以告訴我們,那就算了,我們再繼續調查吧。”
韓老師點點頭道:“請問現在幾點了?”說罷指指牆上的掛鍾道,“這個鍾沒電池了,也沒人給換一下。”
陳團長看看表道:“八點半了,那就這樣,您先忙,我們這就走了。”
韓老師道:“幹嗎走,既然來了,就去我那裏吃個飯,我愛人出差了,家裏就我一個人。”
陳團長婉言謝絕了,韓老師也沒有多作挽留。上了車後,馬天行道:“這個酸秀才,說話夾槍帶棒的,好像報了案以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陳團長道:“知識分子就是這樣,他們不喜歡被人多打攪,也就是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們沒事最好別去找他,雖然是他報的案。”
馬天行道:“那正好,老實說對這案子我還真沒興趣了,一點激情都沒有,還讓人覺得莫名其妙。”
陳團長道:“勉強調查沒意思,但是絕對不能不負責任,有一線機會我們就要繼續深入。不過你們有沒有注意一個小細節,我覺得有點奇怪。”
馬天行道:“怎麼了,發現了什麼?”
陳團長道:“韓老師剛才問我時間的時候我看見他手腕上有手表。”
馬天行道:“怎麼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陳團長道:“你會不會問別人時間?”
馬天行道:“或許是他懶得自己看時間呢?”
陳團長道:“他都已經把手舉起來了,難道動一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嗎?”
馬天行道:“團長,我認為在這個細節上麵沒有什麼好計較的,會有很多原因,比方說他搞研究腦子當時沒有回過神來,或是手表是別人剛送給他的,他沒有想到。再說難聽點,他通過這種方式想告訴我們時間不早,我們應該走人了,總之我不認為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分析這個問題,那真是有力氣沒地方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