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森道:“無所謂,隻要你願意幫我這個忙就行。”

正說話間,隻見賈森那兩個助手脫掉了白大褂,露出一身很奇怪的衣服,有點類似於皮衣,不過細看又不像。賈森麵色一變,道:“說曹操,曹操到。我們有貴客了。”

陳團長道:“你這兩位助手是什麼意∮

我們忙讓開路,隻見這幫人眼都不斜地從我們身邊走了過去,不過往前沒走兩步身形漸漸開始模糊,接著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我這時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濕透了,道:“今天真是活見鬼了,團長我看這個島絕對要好好留心一番,怎麼怪事情這麼多”

賈森道:“自從發現了這個鼎,怪事就出來了,團長咱們任重而道遠。”

賈森說得很有道理,畢竟這些不平凡事情的後麵肯定有其不正常的一麵,誰都不知道會不會對普通的人類造成影響,甚至存在危害。所以現在看來,這裏的事情必須要解決掉,否則很難說會有什麼後果。

不過雖然能有這反麵的認識,但是解決這種現象做起來就不像說的那麼容易了,因為絲毫沒有頭緒。而且這座島怪事重重,雖然有兩個龍族守衛保護我們,但我心裏還是沒底。

調查到了晚上,將帳篷搭好,我們幾個都聚到團長的帳篷裏,他皺著眉頭道:“看來何壯並不在這裏。那麼他可能去哪裏呢”

我道:“其實我倒覺得沒必要擔心,以壯子的本事他肯定比我們安全。”

陳團長道:“沒出這事之前無所謂,但是出了這事以後就難說了。不管是龍族守衛還是陰陽書生,他們可都是要大壯命的,我最擔心的就是這點。”

馬天行道:“是啊,真沒想到天靈族的人居然也會追殺壯子,這是為什麼呢難道他自己搞錯了,自己其實不是天靈族的人”

陳團長道:“這應該沒可能,他的文身和那個胖子的文身你們注意了嗎一模一樣,這是天靈族人的標誌。”

說話間隻聽外麵樹林嘩啦啦地響,但是現在並沒有風。我們互相望了一眼,悄悄打開帳篷的拉鏈,隻見那個古怪的白衣長發人又站在了一棵小樹邊,還是後腦勺對著我們。團長做了個手勢,當先走了出去,等我們出來後,隻見賈森三人也已經出來了,我們都默不做聲地站在那裏看著白衣人。過了一會兒,忽然飄來一陣氣若遊絲的聲音,仔細分辨似乎是個女人的歌聲,不過她唱的究竟是什麼歌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調子很古怪。接著聲音越來越響,那個白衣人也開始翩翩起舞,當晚的月亮還算正常,而對方又是一身白衣,所以我們看得清清楚楚。

忽然我們又聽到一陣陣嘎啦啦似乎是指甲撓動木板的聲音,不過聲音比較沉悶,似乎從地底傳出。正當我還在仔細分辨聲音來源的時候,忽然嘩啦幾聲輕響,隻見一個個皮包骨頭隱隱發青的“手”破土而出,我不由自主地一把抓住阿雪的手,發覺她也是滿手冷汗。沒一會兒工夫,那幾隻亂撲騰的手,把埋在自己身上的沙土扒開,隻見一具具“形象恐怖的人”從土堆裏機械地站了起來。它們居然隨著白衣人的舞蹈而翩翩起舞,姿勢絲毫不差。如果說白衣人的舞姿至少還有一點美感的話,那這“幾具人”給人的感覺差不多是冷到了骨子裏,我不知道它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動作。也很奇怪這種“死人的舞蹈”到底意味著什麼。

我們看著這場之前沒有絲毫征兆的“表演”,都是麵麵相覷,但是賈森似乎知道這點,他小聲道:“你們聽說過群魔亂舞嗎”

陳團長道:“當然知道了,這是個成語,怎麼了”

賈森道:“這是死亡之舞,是那些亡靈法師用來勾引人靈魂的法事,如果有人控製不住自己跟著它跳了起來,那麼靈魂就會被奪去,這是一種非常邪惡的法術。”

他話音剛落,忽然夜空中響起了一陣令人齒冷的尖厲笑聲,那個從來沒有轉過臉的白衣人猛地將臉轉向我們,隻見這張“臉”滿是蒼白之色,從嘴唇到眼珠都比白紙還白,整個看來恐怖至極。我想到前兩天居然一個人跟著它跑了老遠,嚇得腿一軟,差點沒坐到地上。

笑聲中,它又向前跑去,陳團長道:“追。”當先而去。

我們也戰戰兢兢跟了過去,那個白衣人居然還是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