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三哨統兵官袁州府知府徐璉,即統部下官軍兵快三千五百三十員名,進攻惠民門;就留兵防守本門,直入按察司察院屯兵。
仰四哨統兵官臨江府知府戴德孺,即統部下官軍兵快,新、喻二縣三千六百七十五員名,進攻永和門;就留兵防守本門,直入都察院提學分司屯兵。
仰五哨統兵官瑞州府通判胡堯元、童琦,即統部下官軍兵快四千員名,進攻章江門;就留兵防守本門,直入南昌前衛屯兵。
仰六哨統兵官泰和縣知縣李楫,即統部下官軍兵快一千四百九十二員名,夾攻廣潤門;直入王府西門屯兵守把。
仰七哨統兵官新淦縣知縣李美,即統部下官軍兵快二千員名,進攻德勝門;就留兵防守本門,直入王府東門屯兵守把。
仰中軍營統兵官贛州衛都指揮餘恩,即統部下官軍兵快四千六百七十員名,進攻進賢門;直入都司屯兵。
仰八哨統兵官寧都知縣王天與,即統部下官軍兵快一千餘員名,夾攻進賢門;留兵防守本門,直入鍾樓下屯兵。
仰九哨統兵官吉安府通判談儲,即統部下官軍兵快一千五百七十六員名,夾攻德勝門;直入南昌左衛屯兵。
仰十哨統兵官萬安縣知縣王冕,即統部下官軍兵快一千二百五十七員名,夾攻進賢門;就守把本門,直入陽春書院屯兵。
仰十一哨統兵官吉安府推官王暐,即統部下官軍兵快一千餘員名,夾攻順化門;直入南、新二縣儒學屯兵。
仰十二哨統兵官撫州通判鄒琥、知縣傅南喬,即統部下官兵三千餘員名,夾攻德勝門;就留兵防守本門,隨於城外天寧寺屯兵。
承委官員務要竭忠奮勇,擒剿叛逆,以靖國難;如或退縮觀望,違犯節製,定以軍法論處。軍兵人等敢有臨陣退縮者,就仰本官遵照本院欽奉敕諭事理,就於軍前斬首示眾。牌候事完日繳。
告示在城官兵
七月十八日
照得寧王造謀作亂,神人共憤,法所必誅,在城宗支郡王儀賓皆被逼脅,如鍾寧王無罪削爵,建安王父子俱死,軍民人等或覆宗滅族,或蕩家傾產,或勒取子女,皆恨入骨髓,敢怒而不敢言,今日之事,豈其本心。本院仰仗朝廷威靈,調集兩廣並本省狼達漢土官兵二十餘萬,即日臨城,亦無非因民之怨,惟首惡是問。告示至日,宗支郡王儀賓各閉門自保,商賈買賣如故,軍民棄甲投戈,各歸生理,無得驚疑。該府內臣校尉把守人員開門出首,或反兵助順,擒斬首惡,一體奏聞升賞。其有懷奸稔惡從逆不悛者,必殺不赦。凡我良善軍民,即便去惡從善,毋陷族滅,故示。
示諭江西都布按三司從逆官員
照得寧王悖逆天道,造謀作亂,殺戮大臣,都、布、按三司官員各悚於暴虐,保其妻子,以致臨難之際不能自擇;或俯首幽囚,或甘心降伏,貪生畏死,反而事仇,《春秋》之義雖嚴於無將之誅,而誌圖興複者尚不忍於峻絕。探得各官見今在城閉門自訟者有之,臨城巡間者有之,出入府庫運籌畫策者有之,此皆大義未分,孤立無助,揆之法理,固不容誅,推之人情,實為可憫。即今本院統集狼達漢土官軍二十餘萬,後先臨城,各官果能去逆歸順,尚可轉禍為福。故今特遣牌諭,兵臨之日,仰各開門出首,仍一麵將本院發去告示給散張掛,撫諭良善百姓;宗支儀賓人等各閉門自保,毋輕出街市,橫遭殺戮,該府把守內臣校尉人等亦各諭以大義,俾知背逆向順,尚可免死;投甲釋戈,蓬頭麵縛,候本院臨審定奪。敢有從惡不悛,執迷不悟,拒敵官兵者,必殺無赦。仍具改正緣由,親齎投首,以憑施行,毋得遲違,自取族滅。牌具依準繳來。
告示七門從逆軍民
七月二十一日
督府示諭省城七門內外軍民雜役人等,除身犯黨逆不赦另議外。其原被寧府迫脅,偽授指揮、千、百戶、校尉、護衛及南昌前衛一應從亂雜色人役家屬在省城者,仰各安居樂業,毋得逃竄;有能寄聲父兄子弟改過遷善,擒獲首惡,詣軍門報捷者,一體論功給賞,逃回報首者,免其本罪。仍仰各地方將前項人役一名名赴合該管門官處開報,今各親屬一名,每日一次打卯,其有收藏軍器,許盡數送官,各宜悔過,毋取流亡。
牌行江西二司安葬寧府宮眷
照得寧王造反,稱兵向闕,行委偽官萬銳等把守省城,音信不通,本院所行告示,負固不納,以致討賊安民之義,俱未知悉。及至統兵攻城,該府宮眷,一聞銃炮震響,閉門縊死,燒焚宮室。雖寧王背逆,罪在不赦,而朝廷惇睦之仁,何所不至。本院已同宗支,並原任布、按二司,及吉安等府知府等官伍文定等親赴該府驗看,未焚庫藏,已封號訖;所據各宮眷身屍,相應埋葬。為此合行案仰布、按二司,即便啟知建安王選委各郡王府老成內使火者三四員,會同南昌府南、新二縣官,措置棺木,以禮安葬,毋得違錯不便。
手本南京內外守備追襲叛首
七月二十三日
本年七月二十日準欽差南京內外守備揭帖內開:“煩念南京根本重地,宗廟陵寢所在,作急整點精銳軍兵數萬名,擇將統領,星夜兼程前來,黏蹤追襲,攻擊其後,保固根本重地。所統官軍,煩沿途經過去處,應付廩給口糧馬匹草料,事寧之日,獲功官軍,具奏升賞,請勿遲延”等因。
卷查先為飛報地方謀反重情事,照得本院奉敕前往福建地方公幹,行至豐城縣,聞寧府謀反,遂返吉安駐紮;看係謀危宗社重情,隨即具題,並行吉安、贛州等府起調官兵,俟釁而發;及谘南京兵部,並巡撫應天都禦史李,煩為通行在京大小衙門,會謀集議,作急繕完城守,簡練舟師,設伏沿江;旁檄列郡,先發操江之兵,聲義而西,約會湖、湘,互為犄角;本院亦砥鈍策駑,牽躡其後,以義取暴,以直加曲,不過兩月之間,斷然一鼓可縛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