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的。

伊子墨,小灰,梁婷婷,許智文當然就隻有二樓的公用辦公室選擇了。看得出小灰比較興奮,到了一個新的部門,有自己的辦公桌,不用如以前那樣成天在街上巡邏個半死,小灰覺得自己快幸福死了。隻是梁婷婷和許智文一臉高傲的模樣,仿佛被調到這種如棄物一般的部門和所在地是汙了他們自身的身份般,成天臭著個臉。

今天一大早,伊子墨就難得的早早來到新部門,端著杯咖啡坐在自己辦公桌著,一邊喝著杯中的咖啡,一邊看著報紙,可惜報紙上那些八卦與花哨的消息引不起他一絲毫的興趣,隻是有些無意識的喝著翻著,心⊕

法證事務部,總化驗師,沙克辦公室。

“子墨,這是送你的資料,全在這了,小隊共同的努力,看你要怎麼處理吧!”中年,微微發福,長得圓臉圓頭外加一個幹淨利落短發的的沙克從辦公桌下方找出一個文件檔丟給了斜靠在沙發上的伊子墨身上。

躺得正舒服的伊子墨滿足的打著哈欠,偏了偏身子避過沙克的文件暗器,這才懶洋洋的伸手抓過文件檔,打開隨意的翻閱起來。

看完文件後,伊子墨閉上了雙眼,隻是閉上的那一刻,還是被沙克那敏銳的眼神捕捉到了其中的溼潤。

“自己人,不謝了。”

誰說男兒有流血不流淚,那隻是未到傷心時。

“別說謝,大家對此都很抱歉,查到的越多,越是證明了毛毛是自殺,該是我們說對不起才對。本以為能夠幫上忙的,沒想法真相原來如此,徒讓人傷心而已。”

聽著臉上略帶疲倦的沙克那沮喪的歉意,伊子墨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毛毛是自殺。”

沙克一聽,臉上的倦意和沮喪瞬間消失,有些震驚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伊子墨,失聲問道:“你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毛毛的事,除了看屍體,你不是沒有查過和碰過嗎?”

唉……一聲長長的歎息過後,伊子墨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一開始,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毛毛是自殺。”

“你知道,你知道毛毛是自殺,那是不是也表明,你也知道小隊裏的人都在幫你查毛毛是自殺還是他殺一事。”看著伊子墨那副無所謂的樣,沙克有些來氣了,自己和小隊的人沒日沒夜的查證,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想用最快速度讓事件還原真相嗎?可誰知道,原來自己和小隊的人都被伊子墨當傻瓜了,看著大家沒命的忙成那樣,伊子墨這小子還心安理得的那麼悠閑,這算什麼事。“伊子墨,給我一個理由,說服我平複現在心中的怒火。”瞪著伊子墨,沙克懶得理會伊子墨是否能夠看到自己滿臉怒火的形象,一心隻想要伊子墨一個解釋。

伊子墨依然那副欠扁的樣,嘴裏不冷不熱的說道:“沙克老頭,多大年紀了,還學年輕人上火。”

“沙克,還需要理由嗎?你們送我的資料裏不是顯示,自殺,事出有因。我記得曾經說過。毛毛是一個很樂觀和堅強的好女孩,自殺對於她,那是天方夜譚。”

在伊子墨那明顯嘲諷的語氣下,沙克也慢慢冷靜了下來,自己確實有些激動了,相處這麼久,別人不敢說,難道自己還不清楚伊子墨的性格嗎?其他人有可能把同伴當猴耍,但伊子墨決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