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的好像有道理。”他回答。
我們不敢停下,隻是放慢了腳步。
“妹子,這東西如果真是有血就興奮,那我們把血洗淨興許能好一點。”
張大哥的話說的有點道理。
現在他滿身是血我的脖子也受傷了,兩個人就像移動雷達一樣,那些東西隻會越來越興奮。
“妹子,咱們把衣服脫了吧,這都這個時候了,你也別多想了。”張大哥說著,率先開始把自己染血的衣服扒了下來。
又挑幹淨的地方擦了一把臉。
我也不顧那麼許多,把染血的外套脫下來,胡亂的擦了一把脖子也扔了。
果然,我們身上的血跡變少後,這些東西有些安定了。
我和張大哥終於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他坐在台階上,大口喘著氣:“妹子,你是幹啥的?怎麼膽這麼大!”
我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了,隻能向他擺擺手,示意我已經不行了。
“妹子,你是不是會縫屍體啊?我聽人說有一門手藝,縫出來的屍體像活人一樣。”他又說。
我點了點頭,繼續喘息。
“那要是出去了,你能不能夠到我戰友們的墳地,把屍體縫一下?他們陪著我打仗,死的時候支離破碎,我一直到現在都沒睡過一個好覺。”他歎了一口氣。
他的話聽得我心裏不是個滋味,這些戰士距離現在已經犧牲不知多少年了。遺體還在不在,已經不好確認了。
“大哥,他們的遺體會不會已經沒有了?”我麵有難色。
“妹子,我知道你心善,他們死的時候遇到一個能人。他將我兄弟們的屍骨都保存好了,說是能夠百年不腐。你顧慮的事,沒有問題。”
他又歎了一聲,聲音有些哽咽“我這些年忍辱偷生,就是為了能夠有朝一日殺回去,讓這些兄弟知道跟著我沒錯,我不是漢奸。”
“張大哥,我們都知道你不是漢奸,後來給你正名了,你不要難過。”說完我站起來,“隻要你把地址給我,出去以後,我一定去給戰士們把遺體整理好了!”
他抬眼看著我:“謝了,妹子!咱們走!”
說完我們站起來繼續跑。
這通道太長了,不知道向下延伸到什麼地方。
“妹子,地上的血跡是誰的?”他回頭問我。
張大哥眼尖,看到了地麵上的血跡。這裏麵除了我們兩個活人,和三個城鬼之外根本沒有他人。這血跡,是誰的?
再往前跑,血跡越來越多,牆麵裏的食人惡鬼已經掙紮出半個身子了。
“妹子,這地方不對啊!”張大哥停下腳步拉住我。
“怎麼了?”我感覺出不對,隻是不如張大哥這麼敏感。
“咱們繞回來了!”他指著牆上的一個帶血的手印。
那是他剛才抹臉時蹭到牆上的。
我愕然看著他,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辦。
“不行,不能往前走了。”他停止動作,“這東西才掙紮出上半身,我們還有時間,走往回跑。”他推我往回。
“這個地方太古怪了,我們這一直走的是直線,怎麼繞回來的?”他說道。
“嗯?你說的好像有道理。”他回答。
我們不敢停下,隻是放慢了腳步。
“妹子,這東西如果真是有血就興奮,那我們把血洗淨興許能好一點。”
張大哥的話說的有點道理。
現在他滿身是血我的脖子也受傷了,兩個人就像移動雷達一樣,那些東西隻會越來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