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不違背他的行事風格就好。

小跑步走入店內,方才一陣閒聊耽擱了開工時間。換上員工製服,端正帽子,開始了如往常的工作。

專注工作中的拓海是鮮少分心聊天,雖然看在外人的眼裏那更逼近於發呆,今天當然也不例外──隻要是沒有顧客上門的時間,拓海總是微仰下巴,看似放空的注視遠方,卻又像沉思般的眼神失焦。

雖然他也自認為自己不是動腦的料,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思考,隻是拓海的腦袋回路有些與眾不同,平常人是先思考後行動,而他恰恰好相反,卻並非衝動。

晚上,到了下班時間,池穀邊收拾邊說要去聯絡健二,叫大夥直接在秋明山上會合。緩步走回家的拓海照慣例和老爸打聲招呼,並且多嘴的詢問幾句是否要用車,可惜老人家不從他願,拓海也隻能乖乖的跑去赴約。

掛著星空的秋明山不知在何時,多了許些跑山的賽車手,偶爾還能發現彎位處佇立幾抹人影,拓海當然不會自覺到這些人到來的目的,他順暢的轉動方向盤漂移轉向,高速奔馳。

駛至集合地點,不意外看見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全到場了。

「什麽?!高橋涼介去學校找拓海!!」

才剛推開車門,就聽見背對86的健二和池穀的驚喊,瞥見阿樹一臉得意洋洋的模樣,拓海真不明白他們在錯亂什麽。

「對吧,拓海!」

將話題丟回當事人身上,拓海被六隻過度熱情的眼睛給小小驚嚇到。

「恩。」

抓抓臉頰,他顯得不自在。

「這是真的嗎?他去找你做什麽??」

接二連三的追問,儼然化身為三姑六婆的圍繞拓海。

他真搞不懂這有什麽值得人興奮?

「好像發生了些事情,詳細情形我也不知道。」

以及,現在這樣過份明顯的失望眼神。

不過在給人提點下,拓海倒是回憶起糾纏整天的問題──似乎有點不一樣。但此時卻又不這麽覺得,亦或者言,身為飆車手都會對赤城的白色彗星大感興趣與關注,可即使如此,不知哪來的直覺告訴他自己並非是這樣。

「拓海?拓海!」

聲音猶如轟炸的響徹耳畔,被拉回神誌的人睜眼不解的眨了幾下,完全不掩飾自己在與友人對話也能走神的事實。

「你怎麽臉紅成這樣啊?」

阿樹頭頂冒出個大問號,好奇開口。

「啊,是這樣嗎?」

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龐,有點熱,不僅是手還是臉,似乎還有其他地方……

三名友人彷佛未注意到拓海的異常,隻是當他再一次癡呆症發作,可這也不能責怪他們,畢竟拓海三不五時就丟了三魂七魄,他們早習以為常,隻要不是太離譜的情況,或者恰巧遇上關鍵時刻,通常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看看就算。

「你沒事吧,拓海?難道是感冒發燒了嗎?」

身為前輩的池穀仍是擔心的多問兩句,不知為何地,自從拓海和高橋涼介比賽過後,他發覺眼前這位遲鈍的人似乎逐漸逼近恍神乘上無限大的趨勢。

可再怎樣,受打擊的也不會是贏家吧?所以怎麽想怎麽奇怪啊!

「沒這回事。」

發覺自己似乎讓人擔心,拓海連忙揮手表明真相。

「要走了,快點!快點!」

阿樹心急的催促,看他一臉興奮樣,眾人也不好意思澆冷水。

不過像今天這樣四個人開著各自的愛車跑山,記憶中彷若是第一次,以往幾乎都是一輛車雙載人的形式。

行車的順序幾乎是瞬間決定,三人默契極佳,異同口聲的叫拓海後行並且絕絕對對不能超車!不小的聲音以及絕不退讓的口吻使拓海反駁不得,他正才在心底嘀咕早早跑完早早回去睡覺,下一秒就讓人戳破,幻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