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大廳裏魔族六首的新一代彼此交流著自己所知的情報,小客廳裏,蘇亞爾將畫像放到桌子上,自己坐到正對麵,麵色不虞:“發生了……什麼?”

瑞薩聳聳肩,不雅的動作在她做起來反倒多了一絲妖氣。那種事情,說出來……好吧,發火就發火,反正遭罪的隻會是那個愚蠢的格蘭芬多。

“當初,教廷圍剿斯萊特林莊園的人全軍覆沒,你也失蹤了。薩拉查和蘭克斯急得不行,我這邊,賽文、貝迪那邊都收到了求助的消息,就連在火山裏修煉的塔洛希爾和赫羅西那對雙子星都被挖出來了。”

“你也知道,同命獻祭太過霸道,什麼線索都被掩蓋了。還是一個背叛教廷的聖騎士主動找到我們後才知道,你被時空亂流卷走了,我們才稍微放了點心。”

聖騎士?蘇亞爾認真地想了想,畢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有些細節記得不是很清楚:“格林沃德格蘭芬多?我記得他中了我第一次的魅惑術,最後一條命令是保護魔族。”

“這樣?難怪。他也夠慘的,後來去了德國後又出了什麼事,直接輪回去了。不過,有你在,總有機會恢複記憶。算了,不說他,我們知道你去了別的時空,也就不怎麼擔心了,基本上是各過各的。過了幾十年,霍格沃茲被教廷圍了,好像是出了內奸,教廷的人直接到了裏麵。這是聽他們說的,我帶著螳螂衛隊趕到的時候,薩拉查化了蛇形把進去的人都絞死了。不過他和戈德裏克好像出了點問題。”

“對了戈德裏克你知道吧?他和薩爾是一對,沒公開,但魔族的人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再後來……哦對了,他們鬧矛盾好像是因為那個內奸是麻種學生,薩拉查始終不同意讓麻種入學,但戈德裏克堅持,結果出了事,還毀了一個檢測你的生命力的法陣。”

“然後薩爾老是往我們這邊跑,又過了幾年,魔力因子濃度下降得厲害,他忽然跑到我那邊,獨自呆了好幾天,最後偷偷溜回去,就在外界消失了。”

蘇亞爾抿抿唇,眸光冷凝:“他用的是‘永眠’。”

瑞薩也皺起眉,有些難以置信。永眠?她自己準備的材料不算充足,但也將靈魂封在畫像中做了一個“類魂器”。蘇亞爾對弟弟的寵溺她是見過的,要說沒留下足夠的材料,她絕對不信。

所以,能讓薩拉查讓出大部分物資的人……不屬於魔族……

格蘭芬多。

“等薩拉起來,看他的意思吧,我無所謂。”蘇亞爾麵無表情地說著,聲音裏卻是滿滿的惡意。

“接下來呢?”他繼續問。

瑞薩偷偷咽了口口水,在心裏為那群不知死活的家夥點蠟:“後來,沒多久我們都‘消失’了,也都有後裔留在外麵。別人我不太清楚,雙子星去了一座火山,賽文用的是魔藥。你知道,這種事情,知情的人越少越好。”

聽到這裏,蘇亞爾已經基本上能把接下來的事理清了。魔族六首的掌權人一起銷聲匿跡,純血巫師那邊就覺得沒什麼可擔心的了。結果,原來的貴族被打落塵埃,反倒是曾經躲躲藏藏的魔族和與之交好的自然一脈、影子一脈稍有起色。等到魔力因子濃度低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啞炮產生,擁有異族血脈、魔力強大的魔脈便顯露出來。漸漸的,知道魔族的人消失殆盡,魔族也隻把自己當做巫師。而他們屬於哪一係?血統如此高貴,當然是純血了。

撇撇嘴,蘇亞爾向後躺去,倚在靠背上,滿臉陰鬱:“他們需要教訓。”

“當然,否則外麵那群人是來做什麼的?”瑞薩笑道,“咱們先把當初的人找齊吧,還要蘊養新的身體……對了,你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