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倍,但是男人在工作上的說的話占平時的百分之八十,由此可見男人說話通常帶著目的性。

現在何冉冉就在思考安墨這劈裏啪啦的半個小時到底是為了什麼,最後她終於知道了。

“好了,大道理我也講得差不多了。為了報答我的不殺之恩,二妞你今天一定要做個出色的僚機,我們要雙劍合璧,蒙騙過我媽不然的我們兩都等著露宿街頭吧。”安墨一手摸著何冉冉的背,這是何冉冉平時最喜歡的動作之一。

何冉冉聽到安媽媽這三個字,立刻提高了警惕。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好聽點叫僚機,難聽點就是道具。

“不要。”她哼了一聲,走到沙發的那頭窩在一邊。

這狗還有脾氣,安墨覺得有些可笑,明明是隻狗,為什麼要跟她解釋那麼多。

他大步走過去,抓起何二妞,四目相對。“不去也要去,走吧。”他把何二妞夾在懷裏。

何冉冉用力掙紮,痛哭流涕:“我不要去,你這是綁架,是犯罪。我要看《喜洋洋和灰太狼》,今天大結局了。”

安墨像是夾著公文包一樣,把何冉冉固定在他的膀彎之間。用力的摸了摸她的頭,“乖呀,等我搞定了我媽,一切都ok了,你也不想有個後媽吧。”

後媽,何冉冉自動腦補了各個版本的後媽,灰姑娘的,白雪公主的,每一個都不是好人。等等,她好像搞錯了什麼,她的腦子迅速的過了一遍安墨的那句話。

“不對,你什麼時候成我爸了,當初我教二妞叫媽媽的時候,你不還鄙視我來著嘛?賤人,占我便宜。”何冉冉扭動著身子,簡直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踹了安墨一腳,摔倒沙發上。

真疼,何冉冉覺得自己自從到了何二妞的身上,就變得矯情了好多。畢竟是跟安墨生活在一起,自己再不矯情點,估計壽命會大大縮減。

最後何冉冉還是妥協了,主要原因是安墨那貨居然耍心機,假裝舊傷複發,何冉冉一心軟就跟著他出門了。剛出門,何冉冉就察覺到不對,這貨不是舊傷複發嗎?怎麼還能活蹦亂跳,還能開車。

何冉冉坐在後座,透過後視鏡看著安墨,那一臉得逞的樣子,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她用爪子拍了下自己的臉,智商似乎都被安墨給拉低了。

“等很久了嗎?”車門剛開,一陣濃烈地香味就轉到何冉冉的鼻子裏,安媽媽穿著一條貴婦裙,頭上戴著個發簪,何冉冉膝蓋一軟,真想跪下來,請個安:太後娘娘萬福金安。

安媽媽看著安墨的打扮皺了皺眉頭:“跟你老媽出來吃飯就不能穿好點。”

“跟你吃飯,又不是相親穿那麼好幹嘛?”安墨調了一下後視鏡的位置,看著何二妞的表情沒什麼變化,才鬆了口氣。

何媽媽卻沒打算放過她,回頭看了眼何二妞,跟個人似的直直的坐在後車座上,眼睛盯著自己,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怎麼把它帶來了,吃個飯你都不放心,到底是它重要還是你媽我重要?”

“您重要,您最重要了,它一條狗,您別跟它一般見識。”安墨臉上掛著獻媚的笑容說道。不伺候太後娘娘,自己隨時都會流落街頭。

安媽媽滿意的笑了笑,拍了下安墨的肩膀:“走去接個人。”

何冉冉扳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指頭數著安墨的歲數,原來安墨都是一個可以被稱為老男人的生物了,嗯,也該結婚了。她覺得安媽媽雖然有些呱噪,但是話裏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阿姨等很久了嗎?”何冉冉正在感歎人生無常,歲月這把殺豬刀的時候,顧月然穿著藍粉色的貼身短裙出現在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