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變成淑女,早日嫁個高富帥的。”

何冉冉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大概就是現在的情形,安墨憑借著自身的優勢,看似溫柔的抱著她,實際上就是限製狗身自由。何冉冉甚至感覺呼吸都是他的味道,太可怕了。

安墨看著何二妞一副泄氣的樣子,頭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時不時的抬眼看自己。那副委屈的表情跟何冉冉像極了,他有些失神。

何冉冉以前最喜歡躺在他腿上,然後看電視,她明明膽子很小,卻偏偏喜歡重口味的片子,電鋸驚魂好了好多遍,每一遍都嚇哭,還是堅持要看。看到恐怖的地方,還自帶人工遮擋器。安墨總是嘲笑她,膽子比老鼠還小。

何冉冉就會把他的手推開,一副正經的樣子:“切,誰說我害怕了,我就是不屑,那些導演老是用血腥的畫麵來吸引觀眾,真是老套。”

安墨笑了笑,其實何冉冉與他如果不是那件事,現在也會想從前一樣吧。

“何二狗,你說何冉冉怎麼就那麼倔呢?你說她的臭脾氣像誰?”

何冉冉抬頭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我哪裏倔了,老子就是臭脾氣,反正不像你。

安墨冷笑了一聲,自己今天是怎麼了,居然無聊到跟一隻狗精說話,還真是被何二狗給過上了。

“何二狗呀,何二狗,你到底給我施了什麼魔法。”

何冉冉被遊戲的音樂吵醒,她伸了個懶腰。她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頭頂傳來安墨的聲音。

“朝左,朝左,不對,回來回來。”

她勾頭看了屏幕一眼,皺了皺眉頭。都說狗改不了吃屎,安墨也戒不了遊戲。網癮發作,比毒||癮發作還可怕。

她最恨安墨玩遊戲了,隻要一開始,就沒有結束,怎麼叫他都沒有反應,就像是與世隔絕了。

她站起來,抖了抖身子,睡了一覺果然清爽了很多,整個人都和諧了。

“去去去,一邊玩去,狗糧在盆裏,自己吃,我打完這局就帶你出去散步。”安墨眼睛盯著屏幕,手指不停地在鍵盤上飛舞。

何冉冉看他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居然還有心情打遊戲,白天給她放一天《喜洋洋》的仇,她還沒報,此仇不報非君子。

她瞄準時機,算好射程,做好所有的準備工作。現在開始倒計時了,這將是一個曆史性的時刻,它將成為安墨人生中最慘痛的一次教訓,也標誌著何冉冉狗生的一次新的裏程碑。

“啊,何二狗。”安墨跳起來,拎起何冉冉,摔倒沙發上,“你做了什麼,我的組隊!我的boss!”

何冉冉站起來,人有的時候真的需要越挫越勇,在和反麵人物做鬥爭的時候,更需要智慧和體力並用,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她一臉“不管我事”的看著安墨,安墨抱著電腦痛哭流涕。

完了完了,等會兒他再回去,肯定會被劈了。他已經可以想象那群隊友肯定已經在群裏開罵了,遊戲法則第一條: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安墨一直以神一樣的隊友自居,這次被何二狗把他苦心塑造起來的高冷形象給破壞了。他抱著電腦,冷冷的看了眼何冉冉,一萬頭草泥馬都不能表達他此時的心情,那貨居然跟沒事狗一樣趴在那裏愉快的舔爪子。

何二狗,我要把你做成狗肉煲,然後喂狗。

有種遊戲叫“幹瞪眼”,就是兩個人睜著眼睛,誰先眨眼,誰就輸了。何冉冉和安墨對著坐著,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誰都不願意先開口。

安墨抱著臂,冷眼看著何冉冉。何冉冉不抬頭,卻被他看得有些心虛,剛才安墨被罵的那些話她都看到了,屏幕上的彈字簡直比B站的彈幕還要多,她都來不及一句一句的看完,就已經笑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