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形成某個僵持局麵。
“就如剛才般,好令你爭取時間。至於你,更可以找機會用新同伴更換外表,令無聲火等人迷惑,這點就不用提了。”
“很好!非常好!你是個好偵探。”開膛手大笑起來,快速道:“我特別是愛死那個囚徒困境,本來陷於被圍攻情況下的我,因為人各自的自私而找到反擊機會……畢竟我最擅長的就是,反利用對方攻勢中的破綻來反擊。
“哼,我控製的這名女子……嗯,從她的記憶知道,這群什麼野兔騎士不是“沒有曆史的怪物”嗎?噢!和我一樣,我們都是怪物,一群怪物在圍攻另一頭怪物時,同時也在自相殘殺,這是世上第二好笑的事。”
青年瞬間沉默。
“對了對了,說到囚徒困境,所以我後來像是瘋了般,獨個兒麵對我的開膛手……啊,應該是無聲火才是。我那時真的很害怕,一來我怕他不知會如何對付哲學之蛋——其實隻要打破它就算幫了我。
“二來我怕他和你們……特別是愛羅妮見麵,這樣事情就麻煩了。我的整個“傑克生存計劃”,其實隻是見步行步——和人類的人生一樣。我隻能被迫不住做“零或一百”的賭博,幸好每次皆勝。”
“所以你才在我們……特別是我接近時,不如平常的喊我銀先生或阿海,也不叫愛羅妮的名字,而單單喊我“吸血鬼”。你那兩次都並非向我求救,而是為了誤導無聲火,開膛手的同伴,吸血鬼來了,反而是警告他逃走。
“我剛到達車站遇上騎士團成員以及和……其它騎士見麵時,他們馬上展現的敵意已經表明,在他們意識下,吸血鬼不可能來幫自己。威廉先生說過,騎士的訓練有好處也有壞處,很遺憾這是其中一例。”
“說得好!”開膛手讚賞道:“在倉庫時,我乘你趕上前,終於殺掉那家夥,然後把他的屍體丟到河裏,在當時……不,在這個灰界的環境下,他的屍體被發現的機率很低,而且還有那群對血肉很有興趣的小可愛。”
“是的,你那時打算跟著躍下河的肢體語言很精采,令我以為開膛手……不,無聲火是跳河逃生,不是被殺且屍體墜河……我由此思考整個過程,發現什麼傑克是男性、穿鬥篷、防毒麵具什麼的,都是你告訴我們的。
“在我們幾個——後來隻有我和你共同行動的整段期間,真正和“虛幻的開膛手”見過麵的隻有你。唔,先入為主有時是很可怕的。
“總之,除去你給予的假前提,再冷靜分析,答案就會很明顯:隻不過是開膛手在逐一破壞哲學之蛋,而有一名騎士在阻止他。不過你巧妙造出一個角色互調的假象……”
偵探不由搖搖頭,再道:“唔,這個詭計是我碰過案子中最荒唐的,依靠運氣成分超級的高……而且這種運氣建基於人的貪念和自私。”
“你以為我有其它選擇嗎?我反正左右也是個死。”傑克苦笑了一下,道:“噢,還是你在形容人生?特別是某些成功人士的?我已經一再強調,我的什麼詭計根本是見步行步,利用……不,隻能被動利用敵人攻勢的破綻來反擊。”
“……”
“好了,其實我讓你表演了這麼久的推理遊戲是有原因的,不過暫時我不會告訴你,”開膛手笑了一下,“現在幕該落下了,威作為犯人的我要作出要求。威廉!把那條項鏈交給我!”
“什……什麼……”威廉一愣,臉色古怪。
“別裝傻,”開膛手道:“你在醫院時和阿海說的話我偷聽到了,某種意義?那就是放“第一原質”的哲學之蛋對不?
““第一原質”是賢人石的核心,太危險了,沒法如賢人石的其它部分般,透過封印在哲學之蛋中而自然衰竭,你們唯有把它放在自己身旁,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