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軟硬不吃的大祭司也能扯上關係,這就由不得他不計較了,正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冷夜,這個皇爺爺極為器重的大祭司,他可招惹不起。

直到無人處,他方才冷聲吩咐,“把喬姑娘的生平都給我查清楚,我要知道這內宅婦人的一切。”

連永前腳離開了包廂,朱爾德後腳也跟著出了來,輕輕地把門帶上,他的眼底有著一抹苦澀,說好聽叫富可敵國的大商家,說難聽的不過是權貴手中一隻揮之即來,揮之可去的狗。

想到喬蓁迫於冷夜的邀請,朝他看來的那一抹笑容,以及她溫柔的嗓音,“親家五舅,還請你回避一二。”

他沒有去懷疑喬蓁的用意與閨譽,隻有惱恨自己的無能,手中的拳頭緊緊握住,如果今天他是手握一方權利的權貴,那麼就可以將那樣玲瓏通透的女子護在羽翼下吧?

朱爾德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經是滿目的堅定,握緊手中的拳頭,他親自走到包廂外的三米處看風,並且讓人把附近包廂裏的人都請走,寧願多賠錢,也不能讓人窺探一二,從而有損喬蓁的閨譽。

包廂內最終隻剩下兩人,喬蓁抬頭看向冷夜,“大祭司,你有什麼話……”

冷夜卻沒有發話,而是從懷中掏出一物在喬蓁的麵前晃了晃,臉上似有幾分期待地道:“你見過類似這樣的物件嗎?”

喬蓁定眼看去,隻見到那是一塊黑色的玉佩,應該是墨翠所刻,造型有幾分奇特,隻是上麵的虎形很是眼熟,與當初……喬家老爹給她的那塊似乎有幾分異曲同工之妙,她不禁看歪了頭。

那塊玉佩她遺失在平江郡王府裏,應該是找不回來了,現在再看到這樣一枚類似造型的玉佩,臉上不禁有幾分疑惑。

冷夜屏住呼息,似乎喬蓁的答案對他而言十分重要。在得知喬蓁的身世後,尤其知道她是喬健斌的女兒後,他刻意去查了關於她的一切,她怎麼可能會是錢家那個滿身銅臭之家的外甥女?

這裏麵必定有他不知道的變故?她的長相似乎給了他無限的猜想,他的一顆心猛烈的跳動。

“喬姑娘?”最終沉不住氣地他率先開口。

“沒見過,”喬蓁搖搖頭,再次堅定地開口,“我真沒見過。”

她才不會承認,一個才見過兩次的男人,還是那句老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一個你不了解的人麵前,把所有的底牌都撳開給人看,那不叫純真,隻能叫傻冒。不過在這枚玉佩現身之際,對於這是敵還是友的大祭司不能說真話,但卻對這身子的老爹開始有了懷疑之心,這帶有虎紋的玉佩到底有什麼秘密?

會不會之前這身子被推下假山,也是與之相關?思及此,她的內心波瀾起伏,一時間難以平複下來,心裏對這大祭司的戒備又更深了一重。

冷夜臉上有著十分明顯的失望,他沒料到喬蓁一開口即否認,不死心道:“喬姑娘,你再仔細辯認一二,這對我很重要,相信對於喬姑娘也是極重要的事情,”他的聲音有幾分打顫,惟持不了一貫的冷然,“喬姑娘莫非對自己的來曆就沒有半分的懷疑嗎?”最後他下了一帖猛藥。

喬蓁頓時心中打鼓,這什麼大祭司難道能看得出她是穿越而來的?想到古人對於未知事物的處理,就是一切訴之於鬼神之說,那她會不會被人放火燒死啊?

不由得思維開闊,想到中世紀燒死女巫的案例,她狠狠地打了個冷顫,頓時柳眉倒豎先聲奪人,“大祭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在說我非我爹娘的女兒嘍?你這不是在罵我是雜種嗎?哪怕你是大祭司,也不能這般亂說話,這是要人命的。若你還再這般胡言亂語,那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