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愁眉苦臉,我看著心裏不舒服。”
喬蓁輕捶他一記,最後才是勉為其難地笑了笑。
泯江王府裏入了夜更是處處掛上燈籠,太子的國喪是過了,但身為太子的親兄弟,十五皇子劉汕也不敢過於放肆,就怕會惹怒越來越喜怒無常的父皇。
“王爺,嫡皇孫最近也在到處拉攏人心,希望能得封皇太孫,我們這邊的動作也要加大才行。”有幕僚建議道。
“那是自然,這皇位不能再拱手相讓。”劉汕表情陰狠地道,雖然身邊聚集了不少人,但要達到登基稱帝,還遠遠不夠,“對了,我那位體弱多病的堂兄還是一力支持嫡皇孫?”
一提及順王爺,立即就有人起來道:“王爺,順王爺已經一意孤行了,應是勸不了,他的女兒盛寧郡主仍在勸說他中立,但收效甚微。”
“可惡!”劉汕氣極,如果這個堂兄站在他這邊,那麼事情就好辦得多。
“王爺,江州有信至。”
劉汕示意身邊的小廝接過,然後打開來看,看完後他長舒一口氣,“是時候要讓年徹知曉了,你去安排一下。”吩咐其中一個幕僚。
他也要爭取年家的支持,這樣入主東宮的機會才會大增,當初有人給他提這建議,他還不想用,就是懷疑喬蓁這個所謂的聖公主對年徹的影響力是否有那麼大?現在看來是自己這一招暗棋走得十分妙。
“王爺,我們可以適度向年徹賣個人情。”有人建議。
劉汕點點頭,幹盡杯中物,對於大魏這張皇椅,他勢在必得。
就在當夜沒過多時,年徹就收到了消息,坐在書房裏,他玩弄著手中的紙張,目有所思。
喬蓁溫了酒,親自端進來,看到寬敞的書房裏丈夫一人坐在寬大的椅子內,表情略有些陰暗不明,遂上前,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坐到他的懷裏,“在想什麼?”
年徹伸手抱著她,挑了挑眉將手中的紙張遞給她,示意她自己看。
喬蓁的心“咯噔”一聲,接過來仔細一看,頓時俏臉也緊繃,“背後的主使者是泯江王?”
年徹一手擁著她,一手去倒那溫好的酒,這種天氣喝一杯暖酒會舒服許多,“江州一向有泯江王的勢力在,我也早就懷疑上他,隻是當證實後,還是免不了吃了一驚,為了皇位,這個十五皇子可是心機用盡。”最後免不了嘲諷了一句。
喬蓁卻是罵道:“那也太卑鄙了,錢家世代經商,果然玩不過當權者,為了讓你表態反對立嫡皇孫為皇太孫,站在他陣營裏麵,他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深呼吸一口氣,“這算什麼嘛,以權壓人,以勢逼人,虧他還是一國的皇子。”
年徹給她拍拍背,一麵喂她喝這溫熱的酒,這樣的桂花釀喝不醉人,“好了,沒得氣壞身子,我心疼。”
喬蓁聽到他的話,急忙吞下他喂給她的酒,不禁“撲哧”一聲笑出來,握拳輕捶他一記,“說得肉麻兮兮的,聽得我都起了雞皮疙瘩。”
“肉麻嗎?”年徹似沒有發覺,一口將杯中酒喝盡,“還有更肉麻的。”然後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來不及吞咽的酒液從兩人的嘴角處流了下來。
喬蓁的兩手抓緊他的衣襟,側偏了一下頭,任由他的舌頭伸進來翻攪著那滿是桂花味道的口腔,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兩人才漸漸地鬆開對方。
“喜歡這酒的味道嗎?”他舔了舔唇似引誘她。
她的臉上頓時“刷”的一聲如火在燒,“你真是壞透了。”笑罵了一句,“這是書房,被人知道我們在這兒*,你的名聲就要掃地了。”
“有何關係?”年徹一個使勁,讓她跨坐在他身上,“我還可以做更出格的……”一邊說一邊吻上她的脖子,大掌卻是往下解開她衣衫上的盤扣。
“嗯……”喬蓁輕哼一聲,身體泛起了熟悉的感覺,一陣酥|麻感從脊椎處上升,她不禁手有些慌亂地往下按住他作亂的手,“別……你想要,我們回房……”
年徹哪有可能聽她的?越發大力地扯開她的衣衫,吻從嘴唇遊移到秀氣的脖子,然後再慢慢地吻到那精致誘人的鎖骨,並且重重一啜,種下一顆草莓……
他們還從沒在臥室以外的地方做過這檔子事,如今在這書房裏麵,一股禁忌的味道漸起,暈黃的燭光照耀之下,年徹的情緒漸漸高昂,說什麼也不肯再回房才做,竟是打定主意非要在此一嚐心願。
此時他竟幻想著她披散秀發全身不著寸褸地躺在書桌上的情形會是怎樣的誘人?身下一緊,更是不可自拔,他的大掌扯衣裳的速度竟是漸漸加快。
地麵上的衣物漸漸增多,最後一件竟是淡藍色繡著蒲公英花的肚兜……
喬蓁的發簪全落地,發出“叮當”一聲響,而書桌上的物品更是被年徹掃落在地,頓時滾在地毯上到處都是。
她被安置在書桌之上,背部碰到冰涼的書桌上不禁打了個哆嗦,再抬眼看他迅速地覆上來,臉上為之一紅,竟漸漸也產生了期待,雙手勾住他覆身而下的脖子,紅唇吟哦出聲,“啊……”
反正錢家舅父的事情有了眉目,她也可以暫時放下心投入到這欲海當中,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