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趕跑,你發的是哪門子瘋?”

真真是笑話,他不要男人了,她難道還要學他也不要女人?

聽著她這些沒心沒肺的話,年複氣得差點炸肺,她難道就看不出來他對她的感情嗎?“盛寧,別挑戰我的容忍度……”

盛寧郡主冷笑道:“年徹,你才是別挑戰我的容忍度呢?你現在趕緊給我滾——”

夫妻二人誰也不相讓誰。

半晌,年複歎息一口氣,有時候他這個妻子執拗起來,也是多少馬也拉不回來的,他鬆了些許力道,由著她一把推開自己,盯著她仍憤怒的雙眼,“盛寧,你要怎麼才肯原諒我曾經的口不擇言?”

盛寧郡主冷笑一聲,“侯爺何必說這些個自侮的話?這可有失你的身份,這侯府裏哪樣東西不是你的?你愛怎麼發威就怎麼發威?”

他一把撲倒她,將她壓在身下,皺緊眉頭看她,“盛寧,我是說真的,不是來與你說玩笑話……”

“讓她們回來侍候我,那我就原諒你。”她開出一道難題,並攏雙腿不再讓他使壞,“年複,你也給我聽好了,如果你要強迫我,我這就去找伯祖父討一旨和離書,我相信我還是能討得到的。”

別人如果放這樣的狠話,他或許會當成是一句空言,但這人如果換成了是盛寧郡主,他就不會這麼看了,真把她逼急了,她可是什麼事也做得出來的。“換一個,盛寧,這個不行,我是死也不會再讓那些女人見到你的身體,”順手將枕邊的玉盒子厭惡地甩到地上,不去管會不會玉碎,“你也不需要那些東西,你想要,我給你,保證比那些東西好用百倍。”

盛寧郡主仔細看他的眉眼,年複這一刻說的也是真的,他很是堅持這一條,不知為何,這讓她有幾分竊喜,眼角斜瞄到那玉盒被他甩到地上,她不禁又有幾分惱怒,“年複,你別那麼霸道。”

“盛寧,別的事我可依你,惟獨這一條不行。”年複十分的堅持。

盛寧郡主對他霸道的行徑恨得牙癢癢的,她與年複其實十分的相似,看到他就會看到自己的另一麵,咬著下唇好一會兒,一個主意浮上心頭,一個反身,她將年複壓在她身下,跨騎在他身上。

年複也沒有反抗,而是隨她高興,也許這樣也能哄得她回心轉意,原諒他在寧木森那次所犯的錯。

她俯身靠近他,在他的耳朵調笑道:“侯爺,這麼說你是代替那群女人要為我侍寢了?”

年複的表情一僵,一個大男人被妻子說成是侍寢的,他本該生氣才對,心底此刻卻是雀躍不已,不管如何,這也是個契機,隻要能上得她的床,就有扳回的機會。

他的手撫上她的背,“有何不可?夫人想要,我盡力滿足。”身體還略往上挺了挺,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渴望。

盛寧郡主臉蛋一紅,不客氣地拍下他的手臂,“侍寢,你懂不懂?”

他不以為意,既然她經他侍寢,那他就光明正大地侍候她,順便也滿足自己久曠不得抒解的*。身體半抬,他主動吻上她的唇,吻得用心又仔細。

盛寧郡主開始有幾分抵觸,他們一向很少親嘴,此刻的親吻卻是讓她的內心跟著顫動,手漸漸地抓緊他的衣物,使力扯向兩邊。

年複由得她做為,動作同樣也急切,她的氣息,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是他渴望已久的。

吻漸漸越來越深入,他想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卻是瞬間恢複理智,輕推了他一把,“我要在上麵。”

他愣了愣,等反應過來她的話,臉上有著一抹與兒子年徹一樣顛倒眾生的微笑,“好,聽你的,你在上就在上。”

盛寧郡主也同樣笑了笑,他什麼心思她會不清楚?橫豎都是爽,在上在下又有什麼關係?這個男人實在是狡猾得很,不過,很可惜遇上了她。

玉手扯開他的褲帶,她笑得很媚地靠近他,低頭舔上他的胸膛……

“唔……”年複悶哼一聲,她現在挑逗得他欲火中燒。

本來隻是想要挑逗他的盛寧郡主,全身也跟著著火一般,那舔逗漸漸變了味道……

屋外側耳傾聽的人聽到裏屋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對視一眼,然後各自躡手躡腳走出去,準備向另外關心此事進展的主子彙報。

墨院,年徹與喬蓁在睡前就接到了榮華院的消息,年徹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床上,“我爹的臉皮還是挺厚的,這都能讓他再混上我母親的床。”

“那畢竟是長輩,你留點口德。”喬蓁輕捶他一記,側身靠在他的身上,“這都是我們期盼已久的,兩人真能合好,這也是美事一樁。”

年徹笑出聲來,看到妻子不解地看向他,妻子到底沒有真正了解他母親,“錦繡,這事沒這麼簡單,我母親從來不是這麼容易就妥協的人,嘿嘿,我爹還有得罪受。”

喬蓁有幾分不解地看著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年徹一把攬緊妻子,吻了好一會兒,無論她再怎麼追問,他就是不肯明確告知,喬蓁的粉拳更多的招呼在他身上。

老侯爺的院子裏麵,祖孫二人同樣也關注著榮華院的進展,待確定年複沒再被盛寧郡主趕出來,一老一小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