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邊有人纏著,娘還受到那老女人的禁魂術威脅……”
“錦繡,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不給嶽父母添亂。”年徹一邊說一邊化解神出鬼沒有攻擊,這裏的地形賈氏一族與北冥神殿裏的人都比他們清楚,畢竟他們在此呆了不少時間,功力更不是外麵那群人可比。
關心則亂,喬蓁卻是不忍自己先逃,看到母親用嘴型做出一個“走”字,她更是心如被揪,一如上回,她都要盡全力保存她,隻被動地讓年徹拉著她的手迅速撤離。
看到那老女人的手就要掐住燕飛的脖子,喬蓁想也沒想,將手中的聖琴使勁一拋,老女人的手碰到琴身,感覺到一股阻力,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被彈開,燕飛抓住這個機會五指攻向她的頭,毫不留情地要奪去她的性命。
喬蓁的手一招,聖琴又回到她的身邊,再看了一眼那避開母親一擊,明顯狼狽又落於下風的老女人,這才咬咬牙轉頭隨丈夫先撤。
琴音飄揚,漸起輔助作用,喬蓁覺得此刻是她能盡的最大作用。
百裏翼看到女兒暫時安全撤向另一條通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眼睛裏殺氣盡顯,下手更為不留情。
他斜睨一眼,看到本來占上風的燕飛突然動作一緩,抱著頭蹲到地上,迅速擺脫一人的攻擊,在那老女人出手要鎖住她咽喉的時候,他的長劍趕到,“叮”的一聲,與老女人戴著手套的手相交,一陣金屬相交的刺耳聲音。
燕飛死死地盯著老女人戴著麵具的臉,冷汗涔涔,嘴角因為隱忍那禁魂術帶來的痛苦,“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
老女人發出刺耳的笑聲,與百裏翼交戰了幾回合,哈哈大笑,“為什麼?燕飛,問你娘去,我發過誓要你們燕氏一家全家滅亡,一人不留,死前還要受盡折磨。”一揮手,她跳上一塊凸出來的石柱,渾濁的雙眼似有血在滲出,“燕飛,十多年的骨肉分離,好受嗎?”
“當年是你……”燕飛似感覺到有場景在飛,又抱著頭蹲在地上。
百裏翼看到她的情形不對,顧不上那個老女人,回頭殺了一個想要趁機偷襲燕飛的人,將她抱在懷裏,更是警惕地看著那虎視眈眈的人。
那老女人一臉的惋惜,“隻可惜當年你察覺出我的意圖,早早就將你女兒送走,不然我也不會布下這一局,一等就等了十八年。”
燕飛憤恨地看著她,似乎看到了當年的她在北冥神殿的威脅下,走投無路了,隻好將其交給那一臉鍾厚的男子。
她在女兒嫩嫩的小臉蛋上輕輕一吻,看著那還熟睡的小人兒,狠狠心將其遞給一旁的男人,“喬健斌,將她抱走,如果我不死,我會去魏國找你要回女兒的。”
喬健斌定定地看著她,接過她手中的繈褓,抱緊在懷裏,“我妻子就要生產了,這孩子可以當成我的女兒來掩去身份,隻是燕飛,你要保重,我這就返回青州。”
她鄭重點點頭,一躍上馬,“你趕緊走,我為你開道,這裏離魏國邊境青州不遠,喬健斌,你幫我的恩情,若我死了下輩子還給你。”
男人小心將孩子抱好,一雙堅定的眼睛看向她,“燕飛,不要說死,那個敢獨闖青州的女人哪去了?要說欠恩,也是我先欠你的。”
她看著這利落上馬的男人,因她的一封秘信托孤,他就排除萬難進入東陵國,曾經的曾經,她在青州與他交手多次,亦敵亦友的兩人甚至打到了山林當中,不巧遇上兩隻大老虎,而她隻不過是在虎口救下了他,他卻沒再為難她,也沒因她是東陵國人而另眼看待。
她的女兒會被他教養得很好,從懷裏掏出一物,她摩挲著了一會兒,腦海裏想起阿爹說過的話,最後扔向喬健斌,“拿著。”
喬健斌本身就是武將,單手抱緊嬰兒,單手就接住那飛來之物,是兩塊黑玉虎牌,“燕飛?”
燕飛卻是勒緊韁繩,轉身跑遠,她怕再不走,她會舍不得剛出生的女兒,那個老女人就是個變態,因愛成恨的變態,“如果我半年內沒去找你要回蓁兒,那一塊給蓁兒,另一塊就給她往後的夫婿。”
沒有回頭的她也知道離得越來越遠的男人,正看著她的離去。
托孤的記憶慢慢地變清,此時的燕飛猛然抬頭,怒目看向那師父,“是你,逼得我們母女分離十七年,你還給我下禁魂術,你該死——”
在憤怒之中激發的力量很強,老女人閃身一避,燕飛的手指將那一塊石柱擊碎,幾塊五顏六色似寶石的東西掉落在地。
百裏翼也沒在一邊看著,而是上前與燕飛一道聯手殺敵,對這老女人,他也是恨之入骨。
“禁魂術的力量變弱了。”老女人呢喃一句,“不愧是靈族禁地,在這兒真實與虛幻並存,禁魂術的威力也在慢慢變弱,燕飛,之前沒殺了你,真是我的失策。”
“你失策的地方還有很多。”燕飛怒而一施秘術,到達她的身邊,五指成爪抓向她的手臂。
老女人沒想到她的速度會這麼快,一怔之下隻好回擊,隻可惜燕飛的速度更在她之上,抓緊她的手臂,另一手就要結果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