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聽說後自然是義憤填膺。

年複進來時聽到女兒乍呼的話,看了眼臉色拉長的妻子,朝女兒道:“帶你弟弟出去玩吧。”

年初晴一看就知道父母有話要說,“哦”了一聲抱起搖籃裏麵的小人兒領著奶娘就出去了,一路上還逗著小人兒樂嗬嗬的。

“別玩得太晚。”盛寧郡主還是吩咐了一句。

“我曉得。”年初晴回複的聲音遠遠傳了進來。

年複上前抱住妻子,“還生氣啊?”

盛寧郡主斜睨一眼丈夫,推開他的手,這事不關丈夫的事,是徐太後自己弄出來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想要找個人發泄,這人除了年複不做第二人選。

年複沒計較她的態度,討好地環住她恢複了苗條的腰身,“她搶不走我們的孩子。”

“為老不尊。”盛寧郡主推著丈夫。

年複非但沒有被她推開,反而將她推倒在羅漢床內親熱起來。

盛寧郡主推了推丈夫,推不開,半推半就地化成一攤水在他的懷中。

就在此時,外頭傳來暗衛的聲音,年複鬆開妻子的腰身,猛然坐起來,整理淩亂的衣服,看了眼扣好衣扣的妻子,方才沉聲道:“進來。”

“侯爺。”那暗衛進來,行禮後,看了眼盛寧郡主,半天沒有再說話。

盛寧郡主見狀,冷哼一聲,“得了,我去陪女兒和兒子去。”當她很想聽這些個事啊,哼,本郡主還不屑於知道。

年複一把拉住她的手,讓她重新坐下,朝那暗衛道:“但說無妨。”

那暗衛驚訝地看了眼年複,飛快地掃了掃盛寧郡主,這回不再隱瞞,而是將劉儀在皇輦裏麵說的那句話重複了一遍。

“遲早有一天朕要將他們都連根拔起。”盛寧郡主鬱怒地重複這句話,一拍矮桌,“豈有此理!他也不想想他的皇位是怎麼來的?沒有我們順王府與永定侯府的支持,他早就被泯江王幹掉,現在還輪得到他大放噘詞?”

年複揮手示意那暗衛下去,妻子的態度有點出乎他的預料,畢竟她可是劉姓皇族的人,“盛寧?”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盛寧郡主斜瞟他一眼,“年複,我嫁給了你,其實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在劉姓人眼裏,我是姓年的。”微昂下巴,“可我不希望在你眼裏,我是姓劉的。”

她與他的命運早就聯係在一起,以前是她不肯承認罷了,現在聽了這樣一番話,如果他被鏟除,焉還有她獨活的可能性?她為他生了二兒一女,與年家早就息息相關。

年複神情略有幾分激動地看著她,輕撫她的容顏,二十多年夫妻,這是她第一次願意冠上他的姓氏,以往她更重視的是她的郡主身份,“我一生不會負你。”他鄭重許諾。

“那是當然。”盛寧郡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美豔的臉蛋上似掛著惡狠狠的表情,“你若敢負我,我就閹了你。”

年複也沒惱,反而再度推倒她在羅漢床上,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大笑道:“閹了我,你舍得?”

“呸!”盛寧郡主道,“要替代的可多著呢。”

這話觸怒了年複的神經,想到她那幾盒子上好玉石做的物件,看來找天他要全部銷毀,遂惡狠狠道:“你想得美!”

屋子裏一時間溫度上升,上演夫妻恩愛的戲碼。

靈族境內,年徹與喬蓁的一對龍鳳胎,成為了村子裏最受歡迎的小家夥,每天都會有人上門專程來看這對可愛的嬰孩,與出生那天相比,才不過十來天的功夫,兩個孩子都大了一圈,白白嫩嫩的,又笑得像個彌勒佛,哪怕口水流滿地,那也是能秒殺上至年輕下至年老的女人。

由於喬蓁還在月子裏,不適宜奔波勞累,一群人隻好也暫時留下。

燕岫玉是最遲離開秘境的,她再出現時,看起來氣色好了不少,明顯內傷都醫治得七七八八。

這日,楊長老與紀長老登門來看孩子,這兩個老人拿出親生做的撥浪鼓輕搖著逗弄兩個嬰孩,就連嚴肅的紀長老也是笑容滿麵,尤其是看向那小女娃時,目光更是熱切。

年徹給妻子端來燕飛親自做的補身湯,擺在妻子的麵前,“先吃點東西。”

喬蓁是孕婦,如今還要親自喂奶,所以對於她在此時進食,沒有一人多言。

年徹也侍候在一邊,整一個二十四孝丈夫。

燕岫玉母女與百裏翼也過了來,屋子裏立即擠滿了人。

喬蓁見狀沒有什麼食欲,一群人圍著,誰還想吃啊?很快就將碗推到一邊,無論年徹與燕飛如何勸,她都不再吃了。

紀長老見狀,暗中捅了捅楊長老的腰側。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楊長老這才靦著笑臉道:“正好大家都在這兒,正好可以商量要事。”

年徹與喬蓁聞言,頓時打醒十二分精神,聽聽這兩個老家夥要說什麼?

燕岫玉皺眉,“這事不用再議了……”

“不行。”紀長老站起來,“自古以來,我們一族都是以燕氏長女為祭司,如今由燕飛再到喬蓁,這新生女娃必須留在我族,冠以燕姓,這才合乎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