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修淡笑點頭。
“嗬嗬,沒想到惡名遠傳的阿鼻監獄也就如此,關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居然連這種小屁孩都能當上老大了?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從現在起,這裏我才是老大。”
眾犯人怒目而視。
“他們剛才叫我老大。”白修說道。
“我聽到了。但現在開始,你不是了。”
“不,我隻是想告訴你。”白修一臉的笑意。“在這裏,能做主隻有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天西正要發怒,但白修閃電般的拳頭已打在他的胸口,令他踉蹌後退幾步,而白修快步上前,抱著他的腦袋狠狠往貼門上撞。
轟----
一聲重響,血肉模糊。
片刻後,天西半死不活地癱在地上。
“剩下的交給你們了。”白修對著剛爬起來不久的犯人們道。
“謝謝老大。”
“老大辛苦了,我給你揉揉肩膀。”
白修擺擺手,正要返回自己的床鋪繼續雕刻獅子,可監獄外又有了動靜聲。
四個獄警打開監獄門,看了地上奄奄一息的天西一眼,露出見怪不怪的表情,隨後朝白修恭敬道:“白爺,監獄長叫您。”
“知道了。”白修淡淡應道,跟著四個獄警出門,留下犯人幾張羨慕的麵龐。
阿鼻監獄是建在深海上,四麵臨海,除了藍天白雲潮海以外,別無景色,不過他驚奇發現,監獄的空草坪內多出一架直升機。不過白修沒有停留,揮手叫獄警離開後,輕車熟路地來到了監獄長辦公室。
監獄長是個巴黎男人,身材魁梧,行為舉止卻像是一個真正的紳士。
踏入監獄長辦公室,白修見監獄長正細心研磨他那僅剩不多的咖啡豆,然而他發現辦公室裏還多出了一個女人。
女人大約三十有餘的年齡,韻味十足,頗有國色美人的氣質。在白修進入辦公室時,女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白修看。
“來了?”監獄長看向白修,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嗯。”白修不客氣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找我來又有什麼事?”
“你跟她聊。”監獄長指著那個女人。
白修目無神情看向女人。
“白修,你好。”女人坐正身子望著白修,平靜說道:“我叫白曉嵐,也就是你名義上的小姑,今天是專程飛過來找你的。”
“繼續說。”白修道。
白曉嵐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關於這次的目的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與你同父異母的哥哥白破命在兩年前因原發性肝癌去世,而他與林家之女的聯姻也被擱置,而現家族處於非常時期,需要林家的支持和協助,所以叫你來頂替破命完成這個任務。”
“如果不聯姻呢?”白修平淡道。
“你那幾個在位的伯伯叔叔會被拉下馬,家族產業也會受到嚴重打擊,連鎖反應下,將導致白家走向下坡路,最後逐漸被其他虎視眈眈的家族所吞噬----”
“哦?”白修打斷白曉嵐未說完的話,冷漠道:“那關我什麼事?”
“是。”白修淡笑點頭。
“嗬嗬,沒想到惡名遠傳的阿鼻監獄也就如此,關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居然連這種小屁孩都能當上老大了?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從現在起,這裏我才是老大。”
眾犯人怒目而視。
“他們剛才叫我老大。”白修說道。
“我聽到了。但現在開始,你不是了。”
“不,我隻是想告訴你。”白修一臉的笑意。“在這裏,能做主隻有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天西正要發怒,但白修閃電般的拳頭已打在他的胸口,令他踉蹌後退幾步,而白修快步上前,抱著他的腦袋狠狠往貼門上撞。
轟----
一聲重響,血肉模糊。
片刻後,天西半死不活地癱在地上。
“剩下的交給你們了。”白修對著剛爬起來不久的犯人們道。
“謝謝老大。”
“老大辛苦了,我給你揉揉肩膀。”
白修擺擺手,正要返回自己的床鋪繼續雕刻獅子,可監獄外又有了動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