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這女人不是我們醫院的人,我們這麼破例讓她在手術中途替代好嗎?要是病人出了什麼事,到時候可麻煩了。”有個實習醫生在主人耳邊提出小建議。
主任瞪了他一眼,“井底之蛙,你居然連她都不認識。”
這隻是小插曲而已。
鄭洛好像哭累了,整個人虛弱地靠著白修,滿臉自責道:“白修,這都怪我。如果清清不會為了救我,她也不會被車撞,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是清清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在案發時刻,白修看得清清楚楚,車子衝過來時,是譚清清下意識地將鄭洛推開,而她自己卻身陷險地。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那個綁架自己還係上蝴蝶結,後來遇到警察卻膽怯不已的可愛女孩。
同時,白修眼眸閃過一抹寒意。
在別人眼裏看來,這或許是一場意外的交通事故,但隻有白修知道,這是一場針對性的凶殺。
從當時的情況來看,是有人想要殺了她們兩人。假如譚清清在事故發生前沒將鄭洛推開,那麼鄭洛的下場也會落得跟譚清清一樣,生命垂危。
至於凶手的真正目標究竟是誰,白修此刻無從查證,但是他遲早會查清的。
“不怪你。世事難料,誰也沒想到會這樣。”白修摟著她肩膀,安慰道。“不過請你相信我,有我那個朋友在,清清她會沒事的。”
鄭洛哽咽出聲,像極無家可歸的孩子,淚臉上充滿害怕與迷茫。白修心裏一疼,將她抱得更緊。
緊張的氣氛再次籠罩。
直到兩個多小時後,搶救室的綠燈亮起,鄭洛下意識站直。黛西從搶救室裏麵走出來,不等鄭洛詢問便率先開口,“病人已經渡過危險期,最遲明天就能醒來,住院修養一段時間身體就能康複。”
鄭洛聽到這話,壓在心頭上的石頭消失。
然而,她身體一歪,暈了過去。
白修手疾眼快扶住她,黛西檢查了一下,示意問題不大,於是低聲對白修說道:“修,我有事跟你說。”
白修讓鄭洛輕躺在長椅上,吩咐羅技看好她,與黛西朝走廊口走過去。
黛西從口袋裏掏出一顆棒棒糖扒皮丟入嘴巴,輕含了片刻,表情嚴肅說道:“我從那女孩的傷勢來看,肇事者是故意的。也就是說,這是一場謀殺。”
“我知道,當時我目睹了這一切。”白修說道。
“要介入其中?”
“介入。”白修想起哭至暈眩的鄭洛,決定更為堅決。“而且前腳鄭鎮元失蹤不見,後腳鄭洛和譚清清發生這起事件,這兩個事應該有所關聯。”
“既然這樣,你自己小心點。”黛西伸了個懶腰。“那我就先回去了,兩小時的手術,老娘腰有點疼。”
黛西走了,羅技沒有走,硬要留下來保護白修的安全。
鄭洛沒有醒來,白修便聯係主任幫忙開一間休息室,主任看在黛西的臉麵上,對白修也頗為熱情,不收取任何費用就騰出一間空病房來。
“主任,這女人不是我們醫院的人,我們這麼破例讓她在手術中途替代好嗎?要是病人出了什麼事,到時候可麻煩了。”有個實習醫生在主人耳邊提出小建議。
主任瞪了他一眼,“井底之蛙,你居然連她都不認識。”
這隻是小插曲而已。
鄭洛好像哭累了,整個人虛弱地靠著白修,滿臉自責道:“白修,這都怪我。如果清清不會為了救我,她也不會被車撞,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是清清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在案發時刻,白修看得清清楚楚,車子衝過來時,是譚清清下意識地將鄭洛推開,而她自己卻身陷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