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技老臉一紅,又掄了一拳後,將布裏安娜丟在地上。
正如黛西所說的,羅技並沒有憐香惜玉,所以現在的布裏安娜鼻青臉腫,怕是她親爹親媽後爹後媽在這兒,都認不出來了。
白修抓起麵前的高腳杯,轉動看了一圈,輕聲說道:“看來是個被電影毒害的姑娘,真當自己是吸血鬼了?隻是,看你這個樣子似乎喝過不少的鮮血,我今天就讓你也體驗一回被人當成血袋的滋味吧。羅技,給她放放血---”
布裏安娜聽到這話,猛地坐起來。
羅技手握一把匕首,麵帶冷笑地靠近她。布裏安娜麵帶驚悚,往後退了過去。
然而黛西出現在她的身後,腳底踩在她的背部上,令她無路可退。羅技趁機抓住她的手腕,匕首一劃,鮮血迸發而出。
白修走過去,半蹲下來,用高腳杯接著布裏安娜手腕處流出的鮮血。
等高腳杯接滿鮮血之後,白修麵露滿足之色,朝著羅技說道:“去準備車輛,我們現在就帶著禮物,去軍區換人。”
羅技滿露喜色,快步離開。
布裏安娜如同死狗一般癱瘓在地上,沒有任何反抗的反應。因為她看見在她的西側,那個白衣男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相信,隻要自己一動,他會毫不猶豫地抽出唐刀,一斬而下。
等羅技離開,白修盯著高腳杯中冒著血泡的血液,低聲說道:“黛西,你覺得被奴化太久的人,能因為一杯鮮血而直腰起來嗎?”
黛西聞言,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修,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比我更加了解心理學。”
“可是人性太過複雜,即便是懂得心理學,卻很難懂得人心。”白修臉上露出無奈。“希望這個‘主人’的鮮血,能成為一劑治好奴性的良藥吧。”
羅技就地取物,從別墅的車庫裏開出一輛奔馳車。
黛西押著布裏安娜率先出去,白修與冷洛跟在身後。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入了軍區範圍。
再過來之前,白修就已經通知過周小魚了,所以當車子剛靠近哨所,就見到身材魁梧的周小魚站在哨所前,等候著他的到來。
“姐夫,你跟我來。”
周小魚粗狂聲音傳來,隨後她轉身走進悍馬車,一踩油門,引擎聲如同雷鳴。
跟隨周小魚的悍馬車,一路暢通無阻,最終來到那處關押著丹尼斯的偏僻小樓前。
幾人下車,羅技輕鬆地拎著布裏安娜下車。
周小魚走過來,目光在羅技和冷洛的身上停留片刻,最後凝視著羅技手中的布裏安娜,朝著白修頗為吃驚說道:“姐夫,這就是那些王八蛋的頭頭?”
白修點點頭,又問道:“你爺爺在裏麵吧?”
“在。”
周小魚應聲回答,隻是目光依然注視著布裏安娜,粗狂臉上仍是帶著不解,鬱悶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怎麼可能是搶劫犯的首領呢?
眾人一同進入小樓。
周首長坐在裏麵喝茶,當他看到羅技丟過來的布裏安娜時,反應跟周小魚並不一樣,而是深深凝重起來。
最後,周首長沉聲說道:“很厲害的小女孩。”
“-----”羅技老臉一紅,又掄了一拳後,將布裏安娜丟在地上。